“来人,给本军师调转方向,先杀这队明军骑兵,杀……”
一众蒙古兵向着朱佑极方向杀去。
但此刻的朱佑极还是感到震惊,远处感觉没那么明显,跑进了才发现,蒙古兵真的多呀,两支大军刚接触,朱佑极就顶着长枪,微闭着眼睛,长枪把一名蒙古兵穿透身体顶在了天空。
这是他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杀人,周围的厮杀声,响彻朱佑极的耳鸣,就在朱佑极不注意时,地上的两名蒙古兵对视一眼见状砍断马腿,朱佑极向前顺势倒在了地上,翻了两个大跟头,长枪也掉落在远处。
轰隆隆……。
天上响起了惊雷,大风呼啸而过,哗啦哗啦的雨水拍打在朱佑极的脸上。
朱佑极眼睛一时看不清之际,一名蒙古兵向朱佑极腰部砍来,朱佑极躲开但还是被刀锋割到皮外伤,朱佑极忍疼一脚把他踹开,另一名蒙古兵一刀朝着朱佑极砍去,朱佑极反手拔出宝剑格挡,被蒙古兵一脚踹倒在地上,两名蒙古兵手提着长刀向着朱佑极砍来,朱佑极闭眼无奈等待死亡。
可迟迟叫没有动静,睁开眼眸后,发现万达和戚宁还有陈武站在自己面前。
“殿下,你没事吧?”
万达几人满脸是血伸出手把朱佑极扶了起来,可见他来救朱佑极时,肯定被蒙古兵缠住了一会。
“哎,本宫连累你们了!”
朱佑极不好意思道。
“殿下您说的哪里话,您乃天潢贵胄,本不应该如此冲锋陷阵,是我等无能!”
戚宁护在朱佑极身边道。
万达把朱佑极的宝剑还给朱佑极道。
“殿下,如今蒙古军被我们的打乱阵型,可以叫城内守军出来支援!”
“不可,现在蒙古兵还有这么多,太危险了,京师城门不可丢!”
朱佑极一手扶着腰,一手抓着宝剑,其实他已经受伤了,他不能说,不然万达他们哪怕抗旨也会把他扛进京师,最起码要撑到通州卫十万大军来。
京师*德胜门成楼上。
“那支是谁的队伍?黑骑营不是在陕西歼灭瓦剌吗?”
襄城候李瑾道。
王越见状也是奇怪,看甲胄不是通州卫,这明明是五旗黑骑营的甲胄,低头思考后一会,猛抬头心想到。
“难道是太子殿下?”
兴宁伯李震看向战场上,然后震惊道。
“好像真是太子殿下,你们看那几个兵保护的孩童,不就是太子殿下么?”
“什么?是主子?”
梁芳和东厂厂督尚铭连忙看向城下。
“的确,这就是太子殿下,我等出城下去救援太子!”
怀宁侯孙辅等人转身欲离开,被兵部尚书王越一把拉住。
“现在不能开城门,城门外蒙古军还在撞门,你们一旦开了,不但太子无法保全,城门也会丢失!”
王越带兵把众人拦下解释道。
“放肆,王尚书你别忘了是谁提拔你做的兵部尚书,今天谁敢挡杂家,杂家就杀谁,哪怕陛下在这,杂家也敢这么说,五旗营的杂家告诉你们,你们要想清楚你们是谁的军队?”
梁芳不管众人连忙往城楼下去,周围的守城的五旗营军士听到后也跟着去。
“没错,我们是太子殿下的兵,我们出城救太子!”
王越气愤道。
“你们城门开了,蒙古大军就会一拥而入,京城怎么办?除非通州卫赶到了,不然谁也不能下城门,本尚书跟你们一样着急,太子殿下若出意外,本官愿第一个领死,以恕前罪,以报皇恩!”
“一帮臭酸文人,一天天嘴上说忠君爱国,太子殿下不是我们的君吗?梁掌印说的对,谁挡杂家,杂家要他的命,实话告诉你王越,别说只是开城门,就算为了殿下造反杂家都不会眨下眼,杂家不管那么多,杂家就算死在城外,也要去找主子!”
刘瑾跟着梁芳跑下城楼,尚铭也跟着喊道。
“不管东厂,锦衣卫,五旗营的军士们,为什么我们东厂挂着的是岳王爷?我们就是学习岳王爷的风骨忠心君王,如今我们在城内,君王在外面,这算什么,忠心的跟本督冲出去,解救太子!”
一时之间,不管东厂,锦衣卫,还是五旗营,五旗营营地里每天学习的就是忠心当今太子殿下,而不是陛下,自从太子创立五旗营后,这支军队的待遇是全国之最,一名普通士兵每年饷银比一般的县令都要高,可谓应了那句话,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
王越虽能理解他们,但还是被气到,他不是不愿意救,如今守城主力就是五旗营,如果五旗营都出去救太子了,谁来守城?靠这些五城兵马司么?这些战斗力还不如衙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