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你这是想干什么!”裴延华大怒!其实他生气归生气,但家里人不是没喝嘛,现在这样,主要是表演,因为他想和老魏离婚,从小女儿被虐待开始就有这个念头了,但是离婚是大事,到底是忍了,现在魏小喜自己作死了。
魏小喜刚才喝了甜汤,现在开始昏昏欲睡,思路也不清晰,一听就炸了:“我想叫树湘回来,树湘啊,受苦了。我哥头发都白了!你们...”没等说完就睡过去了。
药效很强烈。
裴英出了一脊梁白毛汗啊,摸了摸裴芸的狗头:“老幺厉害了,你救了一家子啊。”
魏老婆子自从裴芸发现了汤里下了药,就安静如鸡,现在一听裴英这话,表示了反对:“英子,咋就害一家子了,你妈就是想着明天叫树湘拿着你的通知书去报道,没想干别的。”
翻了个白眼,裴英没说话,真要叫他们得逞了,老魏家谁也别想好过。
裴芸对着裴松朗使了个眼色,悄悄指了指派出所的方向。
裴松朗自从工作以来,长进了不只一点两点,站起身,去门口戴帽子围围巾,往外走,边走边说:“这饭没法吃了,我出去透透气,你们给我留点放桌上就行。”
裴芸屁颠屁颠过去,跟裴松朗后头出去了。魏家人在附近看着呢,谁信就拿通知书,不进来搜刮一通,根本不是老魏家的风格好吧。
裴延华对着魏老婆子也没了面子情:“要是我们一家子都药倒了,你打算拿了英子的通知书就走?”
“女婿,你咋这么想呢?我真没有坏心,对这几个孩子,都心里疼的很。”
裴英“哼”了一声,怼回去:“给我们都药倒了,怎么弄,还不是你说了算,也就我妈蠢啊,别的,你看,谁信不?爸,你信?”
“不信!”裴延华摇摇头,回屋里拿出个账本来:“你看看,这些年,我家里的开支,基本都是我的工资,我爹娘还活着时,有他们帮忙,他们先后去了之后,我工资也上来了,老魏的工资我是没见过的。”
魏老婆子当然知道魏小喜的工资去哪里了,但是她能这么说吗?不能。
“女婿你这话说得,你们夫妻俩还分得这么清楚吗?小喜给你生了个男丁,给裴家做了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