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芸用力磋磨几下,将小托盘高高举起,大喊:“我和你拼了!”
然后,迅速运转《圣心诀》,卷着一个小数据,进了小托盘,一溜烟儿如光一样跑了!
鸿蒙圣人哪能怎么放裴芸走,放出一招,还施了个咒术,裴芸隔着小托盘被打得神识一晃,便昏过去了。
孔铭从暗处出来,挥挥衣袖漏出几点火星,慢斯条理地对鸿蒙圣人说:“你何必对个小辈出手!不是说好派门徒出手的吗!”
鸿蒙圣人气得不行,说好的门徒出手,这不是制不住她吗,强词夺理道:“本尊不过是抬抬手,挥出一道风,谁知道这个小辈不中用呢。”
看着孔铭的火星子出来了,也不以为意,穷桑受点苦是应该的,事情办得不好!一点孔雀火而已,就是受受罪,叫孔铭出出气也好啊。
指着孔铭的鼻子“你你你...”也说不出话来。
想到不争气的穷桑,回去接着受罚吧,咦,穷桑呢?烧没了?这么脆皮?!不就是一点孔雀火吗!
被孔铭袖子冒出的一点火星烧没了!鸿蒙圣人掐指一算,穷桑整个桑都无了!气得火冒三丈!
“你!还我徒弟!”
“我怎么着了,就还你徒弟!”
“你把我徒弟烧没了!”
“喔,不好意思,”孔铭甩甩袖子,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纳闷穷桑咋这么不禁烧似的,不走心地道歉说:“本尊不过是抬抬手,掉出一粒火星子,谁知道这个小辈不中用呢。”
看鸿蒙圣人快气炸了,才貌似大度地拱手:“行,本尊错了,大错特错了,下次一定管好这不听话的袖子!”
不管这里如何,裴芸被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大力地摇晃起来的。
“大妞!赶紧的,快起来,你爷要冻死了,和我去烧火!”
从这个女人的话里,知道了这是姑姑,昨天下午爹听算命地说爷爷活着影响家里的运势,只要爷爷死了,他就能起来!
大冬天,往瘫痪的爷爷身上、被子上、炕上,浇了好几盆冷水。
现在爷爷和被子、炕,已经冻成一个了。
这个姑姑要自己帮着烧火,救爷爷。
裴芸挠挠头,这么个丧心病狂的玩意儿是我爹?!
我是谁来?我是大妞!烧火吧。
等把爷爷从冰冻的被子、衣服里捞出来,给他换了屋子,姑姑给他换了衣服。
爷爷的皮一层一层地往下掉。
姑姑掉眼泪。
第二天,爷爷就死了!爹高兴地对大妞说:“咱家时来运转了,水晶湖的太乙宫来招歌女了,大妞快来,爹给你报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