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影芸好奇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生来就记事了。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皇甫耀杀了她的陪嫁,又封锁了院子,我是被产婆丢到院子池塘里才躲过一劫的,也没有孵化窝,命硬地活了下来,还破壳儿了。”
“我小时候一直是第二形态,都不知道自己是人,有次在池塘的野鸭子群里捉鱼,被人发现,那是庆祝皇甫展周岁的宴会,这才有了个身份。”
“皇甫耀不把我当人 看,又一直拿我当皇甫展的血包和垫脚石,我不在乎这些,只是想强大起来,为母亲报仇。”
影芸拍拍皇甫屡的肩膀,安慰他:“你比皇甫展强太多了,皇甫耀也没想到被你反杀吧?”
皇甫屡点点头:“我不知道梅家有秘法夺运,但是我知道皇甫展像是我身上的血蛭,他夺一分血,我就暗地里毁他十分血。”
干得漂亮!
本来以为活着是为了报仇,可幼崽在怀,皇甫屡的心变得很软,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说着话,皇甫屡还不忘运转火系元素,帮影芸和小人鱼烘干头发。
“我生来像是野鸭子,长到好几岁还不知自己是个人,也不知道破壳儿时是什么样子。”皇甫屡脸上显出几分软弱来。
“别难过了,蛋崽儿是你的崽儿,继承你的天赋,等蛋崽儿破壳儿时,咱们就知道你破壳儿时候的样子了。”影芸安慰皇甫屡。
皇甫屡英俊的脸上难得显出几分脆弱来,影芸现在对他没有那种生理上的欲望了,但是两人的利益是一致的,自是希望他快活。
便招呼浪雨把昏迷的小狼崽拿过来,摆手叫浪雨退下,影芸才说起皇甫展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皇甫屡听说了前因后果,气得牙痒痒:“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样的人,不配当皇帝!”
“我真以有皇甫耀的血脉为耻辱!”
......
待皇甫屡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孵化窝递给影芸,歉意地说:“这事非同小可,梅家也需要清查,我需要暂时去炎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