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葵笑着说:“向来都是我退,妻主何时退过?”
“我怀着汾儿,公爹说我身子不便,怕你受了委屈,给你纳了两房侍仆,太公爹怕你委屈着,给了你四个通房,你日日留连在不同的男人处,待我坐月子出来,就见了你两个大肚子的侍仆,一个大肚子的通房。”
“汾儿百日不久,你就得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
“怀清儿时,你的仆侍冲撞了我,险些小产,你顾念着他是你儿女的生父,不肯从重处置,纵的后院男子心大,在我生产之时险些一尸两命,待我拿着他们害人的证据给你看,你挂念着那些庶女庶子,不肯叫他们身上有污点。”
“我与你的妻夫情分早就不剩什么了,不要闹得太难看,和离书签了,各生欢喜罢。”
沈欣雨很后悔:“我当时看你平安无事,以为事情还有余地,不知你如此芥蒂,若是你不喜欢,我就遣散了仆侍,以后只有你一人可好?”
裴葵摇摇头:“我不想与你过日子了,你永远也不懂我生孩子被人暗算,差点一尸两命,躺在床上感受到肚子流血,肠子很冷,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你永远不懂我被你沈家强压着与害我的人哥哥弟弟相称是多么恶心!”
沈欣雨无助地说:“可是我惩罚了他们的,他们也知道错了。”
裴葵失笑:“我一条命就值得几个贱人禁足不成?”
裴芸摆摆手:“大哥也休夫吧,孩子跟着你就行。”
沈欣雨不同意:“妹妹也太霸道了些,我们沈家也不是无名之辈,此番是不是过于放肆了!”
沈欣雨的祖母是女皇的心腹,叔叔沈杰乃是女皇的正夫。
她自认名门世家,可受不得半点委屈。
抬手欲要和裴芸比一比高低。沈家精锐一拥而上。
裴芸威压外放,沈欣雨吐血倒地,沈家精锐顷刻间丹田破裂,竟是废了武功。
“说了你们也不能明白,其实武道宗的武学超过你们的想象。”裴芸轻描淡写地说。
方才交手,裴葵后悔极了,担心给妹妹惹祸,但是见她如此厉害,心中大石放下,燃起了希望。
沈欣雨如丧考妣,从地上摇晃着起来说:“我同意和离,但是孩子不能给你。”
在裴葵的笑脸中,沈欣雨扶着庶女沈渔的手,说:“还有渔儿、湫儿他们也是你的儿女,你不能不管他们。”
灰灰:我今天一早就去搬砖不得闲,这是存稿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