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冉声情并茂的讲述了一遍,柔清馆管事也说了一遍冤屈。
县令大人直接锁定了目标,当即派人前往水月村,将长家的人,全部带过来问话,其余的人都跟着去府衙。
这是宋听冉第二次去长口镇的府衙,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明显就熟门熟路了,到了堂上就先跪下来,总没错。
县令大人也认出了宋听冉和桑承,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多时又见面,她作为一向公正清廉的父母官,安静的坐在官位上等待。
本来水月村就不远,加上马车,不多时,长家一众人,包括小孩子,都带了过来。
长家的老婆婆见到宋听冉,心里没了底,没想到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还真的来报官,转眼又看到长鱼桥的时候,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师爷将宋听冉的状告重新复述了一遍,很是清晰,县令大人开始问话。
“你们长家,谁来说一下事情是怎么回事。”
长家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跟昨日在水月村简直一模一样,在遇见事情的时候,没一个有主意的,最后还老婆婆开了口。
“大人,我们都是本,本分的人家,家里困难,这才卖了桥儿,实在不知怎么就被带来了。”
她说话十分的紧张,但是磕磕绊绊的也说了个清楚,县令大人略微点了点头,再问:“长鱼桥在小的时候就被卖过一次,之后被宋听冉赎身,进了宋家,然后你们又将长鱼桥卖给柔清馆,是违反律法的。”
“大人,我们一家人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桥儿有本事,赎了身,那再卖也是合情合理的。”
师爷在旁边记录的笔,顿了顿,随后接着写。
县令大人看向了长鱼桥,他是受害者,两方说法不一,便问道:“你来说说,事情的经过。”
老婆婆来了精神,立马对长鱼桥说:“桥啊,你可是我们长家的血脉...”
话还没说完,县令大人就使劲拍了案板,训斥长家老婆婆,在公堂之上,不要乱说话。
老婆婆吓坏了,其他长家的人,也都跟着扶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长鱼桥跪在地上,迟迟没有开口,县令大人等了一会,还不见他开口,忽然震怒起来。
“长鱼桥,你是受害者,你所说的话定要思量好,若是蒙骗本官,也是要受刑罚的。”
桑承都快急死了,但是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干着急也是没用,悄悄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衣裳。
这样的小动作,哪里会逃得过县令的眼睛,直接让官差将桑承按在了地上。
“大人,他只是我家夫郎而已。”
宋听冉立马求情,县令大人严厉道来:“公堂之上,不许有任何的小动作。”
“是,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