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臻旋即蹙眉。
从前那个女人褪去男人全部上衣时,都是欲壑难填忍不住地下口亲吻她的方才的劳动成果。而这个女人眸中并无半点欲望需要求。
这显然不是这样的顺序。
“吻!”他好整以暇地瞧她,声音霸道而严肃。
然而,女人却没懂他的意思,接受命令之后竟弓起腰,精美的脸庞不带任何表情地向他的身上越靠越近。
她这是将宽衣与吻两个指令重叠执行,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大胆与意外收获。
她的唇太柔软无力,下裳的缚带过紧,她根本无法用‘吻’这个动作将他的下裳脱下,但这若有似无的触碰却让他身下的某处起了变化。
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轻轻感叹。
从前那个女人俯身时,那个男人便是这种感觉呀。
原来这就是女人带给男人独特的感觉,而且在这一刻,他巴不得紧紧与这女人迅速交和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为何这种感觉那么好,那个男人却毫不在乎那个女人,看来那个男人果然是个极坏的,还好他亲手将他了结了。
“够了!”
在她毫无作用地努力蹭动下,他终究先缴了械。
她有点茫然地停下,眼神空洞又无辜地巴巴望着他,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让人产生一种亵渎的罪恶感。
这又是她带给他又一种新鲜的感觉。是使他抓心挠肝,不忍对她下手但又舍不得就此放开她的矛盾。
既然这抓心挠肝这么令他难受,那说明他还是无法让自己接受女人。
如此,便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他猛地下床,将方才放在桌上的药瓶再次拿起,再次小心耐心地为她点涂上药。
忽地又想起方才他对她点涂上药时,她竟说他在无理取闹,遂问:“替你上药是为你好,为何说本王在无理取闹,难道这还错了?”
离魂丹的作用下,她自然实话实说,“是王爷利用了小女,王爷本就应该上药,可却还要小女感恩戴德。”
他蹙眉,不以为然,
“胡说,步丘为本王受过无数的伤,本王要是为他上一次药,他都会感恩戴德。”
“那是因为步丘是王爷的部下,替王爷办事,替王爷分忧是本分。但小女不是,小女没有这个本分,更跟王爷不是上下属的关系。”
她的表情虽然木讷又空洞,却真实的可爱,使他兴味渐浓。
“那姩姩的本分是什么,与本王又是何关系?”他迫切发问。
“从前,小女的本分便是陪伴在父母身边,替父母分忧,孝敬父母,好好长大,做一个端庄而不失仪态的闺阁小姐。可现在父母皆亡,小女也就失了本分,孤苦无依,更不知该何去何从。
遇到王爷后,小女与王爷的关系从来也都不是小女说了算,也都不是小女可以掌控。因为王爷不会像小女的父母那般疼爱与尊重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