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皇宫中徐徐而行,车内的气氛是死寂一般的压抑。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她亦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二人紧密贴合得好似这一辈子都不打算放手。
突然,男人扼住女人的下颌,盯着她的眸子里寒意四射,阴狠道:“谁允许你主动将自己送给燕承乾,嗯?本王确实命令过你万事要以本王为重,可是没让你主动对燕承乾献媚!
姩姩连对我献媚你都做不好,哪来的勇气向别的男人献媚!嗯?”
他垂眸窥探,冰凉的指腹从下颌处抚至她的脖颈,顺着华美的领口下滑,将肩头的华服直接剥下,丰腴的胸脯乍然半露,她的身体立刻条件反射一抖,但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怎么?连这样都受不了了,方才怎么会有勇气走到另外一个平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身边?”他说着,指节不断在她那两瓣丰腴的胸脯前来回游移。
可以是挑衅,可以是嘲弄,又可以是爱抚,那是一双随时都可以索取她一切的手,举手投足间威严尽显,气概十足。
“王爷,小女什么都听你的。”她的回复没有半分的感情,疏离而空洞。
哈哈。
少顷,他没忍住扶额一笑。
是啊,他同她警告这么多有什么用,他对她连离魂丹都不敢解开,他早就不敢真正面对她。
现在警告那么多,它日离魂丹的药效一过,还指不定会怎样的恶言相向,拼死相抵呢。
但是,现下走一步算一步。他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近乎痴狂道:“日后若再出现今日这情形,你不能献身,本王宁愿你死也不愿意你变成别的男人的女人,听见没?嗯?”
他的手在她的肩头处狠狠一握,晃得女人身前的雪峰微颤,诚然是一副媚人入骨的模样。
今日她放开他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这种感觉,锥心刺骨,比从前任何时候还要难受,还要令人发狂。
他根本无法想象有一天,她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她只能是他的,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他的手里,死在他的身边。
就算是毁了她,他也不会把她让给别人。
“王爷别怕,姩姩就算是死,也不会让王爷担心的。”不在乎肩上的疼痛,沈曦沄伸手抚摸着眼前男人的脸颊。
她缓缓向他贴近,半露的胸脯抵至同样的胸间,感受着彼此起伏的心跳。
应离魂丹的药效,他命令过她要像亲人一样关心他。
她主动而温柔地靠近,他亦放心地用下巴抵住她的眉间,感受着她柔情似水的包裹。
怕?难道他竟是在害怕吗?
她怎么会认为他是在害怕?那么他究竟又在害怕什么?
“姩姩这么会安慰人?可还有什么安慰人的招术是本王不知道的?”他温柔而深沉道。
她的温柔与从前那个女人的温柔截然不同,那个女人的爱是索取,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让那个男人日日来看她,为此,她不惜以折磨他作为筹码,好博得那个男人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