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说话是吧?舌头拔了,手脚不干净就砍了,别让他死,一次砍一只。”
宁微雨大概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了,以前在南江还能倚靠自己不干净的手脚偷摸过活,就算来逃难,也总有比自己弱小的人可以欺负。
自己对他们南江来的,多有照顾,还紧着一些人给予工作,这轮不到他了,自然就急了。
总是没有条件的对他们好,拿在手里习惯了,就觉得是应该的。
但是直接骂自己,这么蠢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屏风打开,我看看,他究竟对我有多不满意。”
抚雪一边给宁微雨按摩,一边骂道:“自己没本事,怪别人不够照顾你,活该你一辈子穷。”
那人嘴里的布条被拿开,此时也怂了,低着头完全没有在城外辱骂宁微雨的气势。
“你叫什么?”
抚雪问道,宁微雨可不想直接跟这种杂碎对话,而且嘱咐贺天青,这人要是拿开布条还骂人,就直接杀了,拖出去喂狗。
“华,华壹冫。郡主,郡主我错了,是我不识好歹,我不该那样说的啊!”
此人明显听见刚才宁微雨说要给他舌头拔了,手脚砍了,自己要是残废了以后也是死路一条。
“我们郡主大发慈悲,送你一块墓碑,知道你姓甚名谁就行。”
抚雪继续出声,此人闻言脸色苍白,他还以为自己还能有个机会,求饶也许会放过他,毕竟所有人都传宁微雨心善。
于是此时自己什么都顾不得了。
“郡主,郡主别杀我啊!他们都说您心善,我要是死了,旁人只会说你残忍,就因为我冲动之下骂了你,就要杀我灭口吗?我罪不至死啊郡主”
此人口不择言,甚至还想威胁宁微雨,“您就不怕传出去,别人怎么说你吗?郡主,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开恩,我再也不敢了!”
抚霜听到这,都笑了,这太京城的风怎么吹,吹往哪里,现在都要经过宁王府的同意,真的以为自家小姐会在意这点流言吗?
“你还敢威胁郡主?”
抚雪感觉此人脑子真的进水了,是谁不怕死的想败坏宁王府的名声,上有掌管半壁江山的宁王爷,还有一位刚封的晋王哥哥,宁微雨的背景不说硬,简直是钢板。
“这言语上的侮辱冒犯,已经让我们郡主感到不适,若是人人都敢像你一样做,那我们郡主要遭受多少白眼狼的辱骂?”
抚雪话音刚落,抚霜就让门口的金卫就抬来了一盆烧的通红的炭火,里头还有一支烙铁。
“你真的觉得宁王府在意外人的评价吗?”
抚雪一句话,金卫就拿着滚烫的烙铁,按进那人的手心,还预防他会因此大叫,又堵住了他的嘴巴。
华壹冫痛的满头冷汗,此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宁微雨居然敢动用私刑,实在是不把官家律法放在眼里。
“我们宁王府之前就是对流言太过心慈手软了,你觉得呢?醉仙楼的饭菜好不好吃?”
看着浑身颤抖的华壹冫,宁微雨感觉心情都舒畅多了。
“下次把仁王府的钱袋丢了,再替他们办事,人蠢,找的苍蝇也蠢。”
宁微雨从看见他那一刻,就发现此人衣着脏污褴褛,腰间却别着一个丝绸钱袋,怎么想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