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的朝霞透过破碎的屋檐,洒入某处血腥味迷茫的屋檐内。
只见屋子里的房梁上挂着十几个浑身血迹斑斑的少年,那些少年有的已经没有了呼吸,有的还奄奄一息剩下最后一口气。
“大,大人饶命啊!”
“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是谁杀了您的蛇!”
“枯叶村的叶婉儿与几名同伴肯定知情,冤有头债有主,大人您要杀,也......也应该杀枯叶村的人......”
虚弱的求饶声从几名还未气绝的少年口中传出,同伴的死让他们心里的最后一点防线也被破,现在他们只想活下去,枯叶村人的死活与他们根本就没关系。
说起来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昨夜他们正在家里熟睡,昏昏沉沉中感觉被人装入一个袋子内,等他们清醒过来时便已经吊挂在房梁上。
那变态的黑衣人不由分说挨个折磨他们,不论他们如何求饶是否如实交代,全都没能逃过身上被划出无数道血口子的命运。
“吸收了一晚气血果然神清气爽许多!”
“嘿嘿!你们放心,等老夫事情办完了,便屠了那枯叶村,让他们全村人都给你们陪葬。”
阴测测的笑声从黑袍老者口中传出,他并未搭理那几名求饶的奄奄一息少年,反而取出一枚巴掌大的圆形血色珠子。
随着他催动秘法,那奄奄一息的几名少年纷纷传出惨叫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着。
至于剩下的几具尸体,他还另有用处,所以并未将尸体内残存的精华气血吸走。
......
......
“该死!究竟是哪个王八犊子在牛槽内拉稀?”
“卧靠!你家牛槽也都是?我还以为养的牛不爱干净、随地乱拉,还把它们全都给抽了个遍教训!”
“......”
清晨一大早,枯叶村便陷入了一阵鸡飞狗跳中。
原因是所有的牛棚食槽,几乎全都被一坨坨稀如泥水的塔状物给污染,那令人上头的恶心味道熏的村民们头晕眼花,哪怕是牛棚里的牛都畏如蛇蝎不敢凑近。
村民们在发现所有的牛棚全都被污染后,气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放任不管肯定是不行的,老村子来巡视过一遍后便逃之天天,留下了让村民们自行解决的话。
没办法,村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清理那些食槽内的恶心塔状物。
“呕!呕......”
“他娘的!你们别呕啦!呕的老子也想跟着呕!”
一个个牛棚内时常能够听到干呕声与叫骂声,陆谨所在的牛棚,牛二与牛三还在呼呼大睡。
它们的牛棚也没能幸免,此刻正散发着恶心的怪味。
某处阴暗角落里,陆谨有些虚脱地趴在那一动不动,看着叶婉儿边干呕边清理稀水状物体也有些无语。
他记得昨晚虽然祸害了食槽,但味道肯定没那么上头。
现在的味道就好像是酸菜泡在沼气池里散发的腐臭,酸怪味道一样,而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很可能是牛稀与毒药产生了某种相互作用而形成的。
已经过了一晚,蕴含解毒成分的牛粪多多少少与毒药发生了相互作用,想来食槽清理冲洗过后应该就没啥问题了。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吃青草了,昨晚差点没拉虚脱!”
趴在牛棚角落里的陆谨此刻是感觉浑身瘫软无力,昨晚吃了青草后他就闹肚子。
之前还怀疑是青草有问题,可牛二跟牛三吃的更多,两牛明显没啥异常,所以问题肯定就出在自己身上。
昨晚那黑衣老者潜入村子给牛棚都下了药后,好像就离开了。
陆谨想不通那人特意跑来毒牛目的是什么?
他也好奇对方夜间究竟是如何在野外行走,而不被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怪物袭击的。
“叶老儿!你给老子滚出来!”
“你们掳走我郑家村的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