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屯事件是指东北军阀张作霖于19,192……”于恒把书扣在茶几上,人坐在地毯上,头靠着沙发正在虚弱的念念有词。
智能锁滴的一声响,纪经年推门进来就看到了满脸痛苦的于恒。
他换鞋进来,忍不住笑,“怎么不去书房复习?坐这多不舒服啊!”
他走过去单手兜着于恒的脑袋,另一只手扶着于恒的腰,想把他抱起来。
奈何于恒并不配合,纪经年的力气够大,可是面对一个不配合的一米八男孩,要想抱起来也挺费劲。
“乖乖起来,地上凉!”纪经年有点责怪。
于恒非但自己没起来,还把纪经年耍着赖把纪经年拉着一块坐到了地毯上,纪经年拿耍赖的于恒没有办法,只好和他一起坐下。
于恒靠在纪经年身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继续念念有词,“黄埔军校是由……”
进入五月后天渐渐暖了,于恒也迎来了痛苦的期中考。
于恒能从小县城走到B市,全靠他的考试和做题的能力。因而他格外重视每一场考试。
到了大城市之后,于恒发现有些时候很无力。有些人就是他怎么努力都比不过的,比如薄云天。
他是笨鸟,希望勤能补拙。
自打和纪经年确定恋爱关系之后,纪经年就总带他四处玩,在学习上难免就有些懈怠。
还有一周才考试,于恒现在就焦虑非常。
纪经年心疼他,觉得他绷得太紧了,天天学到十一二点。
纪经年偏头亲了于恒一口,亲了一口苦味,他皱眉,“你喝了多少咖啡?”
于恒有点心虚,“一杯多一点。”
纪经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柔,“宝贝,你不能喝太多的咖啡,你的胃和心脏会受不了的!”
于恒现在确实头很疼,心脏也在跟着砰砰乱跳。
他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
他总觉得纪经年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比自己他更了解。
比如他肠胃不好,过于激动或者宵夜吃多都会胃疼。纪经年全都知道并且帮他合理规避。
纪经年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以一种更舒服的姿势搂住于恒,凑过去轻轻吮吸着他口里苦味。
一个十分缠绵的吻,羽毛一样柔和了情绪紧绷的于恒。
纪经年在接吻这方面很擅长,于恒一会就被吻得呼吸困难,纪经年放开了他被蹂躏的发红的唇,抵着他的额头,顺着他的后背,帮他平稳呼吸。
于恒刚缓过来,就红着眼尾又凑了上去,主动去吻纪经年。
他似乎从这唇齿的磋磨之间找到了缓解压力的方式。
终于吻累了,于恒惫懒的瘫在纪经年的怀里,任由纪经年把他抱到舒适的躺椅上。
这个躺椅摇摇晃晃的,足够两个人在上面躺着。
于恒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犯困。
纪经年揉着于恒的脸蛋,劝他,“不想考我们就不考了,不想读就不读了,多大点事,犯得着这么难为自己吗?”
这一世纪经年对于恒无底线的纵容,只要于恒好好的,快乐的活着,纪经年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于恒腻在他怀里,痴痴笑着,“纪叔叔,这可不是教导孩子的正确方式。”
“你应该义正言辞的说,你要好好学习,不然我就不要你了,没用的东西!”
纪经年表情变了变,心里有些难受,问他,“谁跟你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