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好像没怎么变,只不过纪经年好像更加紧张于恒了。
这种紧张一时片刻还没叫于恒察觉,只是焦虑像是狂草一样在纪经年心里疯长,怎么也控制不住。
两个人在川渝地区溜达了十多天,回来之后都晒黑了不少。
于恒觉得自己黑了不好看,纪经年倒没觉得什么,觉得现在于恒是小黑皮酷哥了,怪可爱的。
一部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部分是自家孩子怎么都好看。
纪经年歪在床上,看见于恒在镜子面前照来照去,“你一个男孩子那么爱美做什么?黑点好,黑点估计就没那么多人惦记你了!”
于恒嘟囔,“哪有什么人惦记我?!”
他就不明白,纪经年怎么就觉得谁都在惦记他。
纪经年腾得一下坐起来,要说翻旧账,纪经年可来了精神了。
于恒怕的就是他翻旧账,一时无法只好凑过去,躬身亲了纪经年的唇一下,堵住了纪经年后头的话。
纪经年被这一个吻哄得通体舒畅,咂摸着味道,重新躺倒在床上,都忘了翻旧账这一茬了。
他看到于恒穿戴整齐,对着镜子看自己,“你穿的这么整齐有事要出去?”
两个人回来三天了,纪经年拉着于恒鬼混了两三天,也不去上班,方助理天天发疯,恨不得发个通缉令通缉自己的老板。
于恒低头整理着下摆,不敢直视纪经年的,只是低低嗯了一声,“我找了几份暑假工,今天去面试。”
刚开始说包养什么的那会,纪经年还算通情达理,表现的也很尊重于恒的样子。
可是自从确定关系后,纪经年简直是原形毕露。看于恒和老母鸡看鸡蛋一样,生怕他有点什么磕碰摔打的。
纪经年张口就想说不行,想了想又憋了回去,要婉转,要迂回的讲……
不能干涉孩子去独立,要不会让他更叛逆。
“什么工作啊?”纪经年状似不经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