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出息也就算了，还他妈是个变态，不爱女人，爱母猪！”

“咱们三河村几百年就出这么一个，真是羞死先人了！”

“你们说他是怎么搞的？这尺寸也不对呀！”

一旁的小姑娘新媳妇，听到这话羞得脸色通红。

林向飞边跑边大喊：

“我不搞母猪，我要搞女人，我不搞母猪，我要搞女人......”

李玉慧怒了，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头发。

啪啪！两个耳光！

“林向飞你疯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心里没数吗？跟我回去。”

林向飞被两个耳光一下打懵了。

终于脑子清醒了一些。

他知道今天再闹也闹不出个什么来。

这脸算是丢到家了。

李玉慧一把拉起儿子滑腻腻黏糊糊的手。

“走！快走！”

林向飞这下没了心气，像只呆头鸡一样被他妈拉着走出人群。

人群自然为这对母子让开了一条大大的通道。

一个个捂着鼻子，嫌弃的看着这一对母子。

林向前和柳小雨也悄悄退出了人群，各自回家。

白福堂对着看热闹的村民大声道：

“行了行了！都回吧回吧！天这么晚了！一会儿都要天亮了，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赶紧啊，都回吧回吧！没啥好看，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出去不要乱说话，这个事情影响我们村子名声！千万不要再议论了！”

村民们三三两两，一边交头接耳，一边各自回家。

白福堂看着散开的人群，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哎呀！小莲说的没错！是该分家了！李玉慧怎么生了这么个崽儿？和这一家子吃一口锅！不是个事儿！一定要让想办法让他们分家！”

第二天一早。

公社赵主任打电话到三河村村委，让白福堂去一趟公社，有要紧的事儿跟他说，

白福堂蹬上自行车，赶紧赶到公社。

到了公社，先找到儿子白富强。

白富强把他爸拉到一旁。

“爸，我正想跟你说呢，昨天林向前莫名其妙来了公社，还在大会上发表了长篇大论，他说他支持包产到户。后来还提出让农民投票决定怎么干？今天赵主任把你叫过来，肯定是跟你说这个事儿，你做好心理准备。”

白福堂小眼睛一眯，缓缓点头。

“好，爸心里有数了。”

白福堂进了赵主任办公室，大半个小时后才出来。

白富强早就等在公社门口，见他爸出来了，赶紧推上他爸的自行车，父子俩走出公社几百米。

白富强赶紧问道：

“爸，赵主任怎么说的？”

白福堂双手背在后背，缓缓说道：

“还能怎么说，就你说的那个事儿，说三天后，在我们村举行一场不记名投票，到时候公社的领导都会到场，让我回去做好准备。”

白富强紧张道：

“爸，万一投票投出来要干包产到户，可怎么办？”

白福堂神秘一笑道：

“富强，这事儿你不用担心！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万一呢？”

“在你爸这里，没有万一！别的地方爸不敢保证！三河村嘛！任何事情爸都可以拿捏的死死的！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包产到户！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