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知青买了这么多东西,”张大伯坐在驾着牛车,吆喝了声,拉扯的老牛便听话的往前走着,“村里人都下车了,这雪天路滑,我送你们回去吧。”
“成哩,谢谢张大伯。”顾漫大声的道了谢。
“小事。”张大伯摆摆手,毫不在意。
牛车走的快,从村口过来也就十分钟,有张大伯的帮忙,两人倒是真省了回事。
提着大包小包的,从村口走回家至少小半个钟。
“两位知青,到家哩。”张大伯勒停了牛车,吆喝一声。
顾漫率先跳下车,又才扭过身扶着林夜棠下了牛车,两人合力将车上的东西抬下来。
“谢谢张大伯。”两人搬完东西,异口同声地朝张大伯道谢。
“谢啥谢,乡里乡亲的,顺道的事。”张大伯摆摆手,东北人的豪爽尽显,抬手驾着牛车便走了。
“夜棠,咱进去吧,屋里好几天没烧炕了,估计温度跟外边也差不多。”顾漫拿出钥匙开了门,家里三天没人打扫,院子里的雪都积到脚脖子了。
“这要是再晚回来几天,这家估计都得被雪埋了。”顾漫皱着眉头,拿起院门背后的铲子,铲出一条路来。
林夜棠也没闲着,跟着一起帮忙,她还没那么娇弱。
两人合力动作也快,林夜棠见还剩下些收尾工作了,便准备去烧炕先了。
“漫漫,你弄着,我去烧炕。”林夜棠将铲子放回门背,背起背篓进了柴房,背了半篓子小枝,又装了好些柴火去了炕洞。
半晌,两人才各自收拾好,钻进房里换了身衣服,终于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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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林夜棠是睡到自然醒的,现在顾漫小学也停课了,冬天也没啥活干,除了林夜棠面包厂的工作,倒也没啥可忙活的了。
林夜棠起身洗漱,打开房门,冷风迎面而来,温度似乎比昨天更低了些。
屋外的积雪,才一晚上,就把昨天铲出来的小道又给覆盖了上去。
林夜棠一哆嗦,缩着身子,朝厨房走去,生火烧了锅热水,将暖壶都装满,又洗了些红薯和鸡蛋放到锅上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