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苟爷一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桐桐神色则更为复杂,眸子低垂,遮掩住眼底暗芒。
这些需要强大知识储备量的话她却能轻易地信手拈来,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薛袅袅解释完,众人都觉得有些道理,商议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提前做准备。
于是简单的分完工后,五人都各自分头去收集这些东西,一下午的时间在忙碌中很快过去。
**
夜晚悄然降临,家家门户禁闭,紧张焦躁的气氛蔓延开来,而那具被咬了的尸体已经用白布收敛好搁置在村长家里。
村长背着手走来走去,余光中无意看到那具躺在地上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后,心中不知名的紧绷焦灼感更重,“还是应该烧掉……”
村长媳妇儿闻言顿时哭嚎着扑了上去,“俺不同意!这是俺侄子,怎么样都要入土为安,不能烧!”
村长被她哭嚎的声音吵得头疼,不禁怒喝道:“你小点声!生怕……”
他说到这里眼睛不可控的往外看了眼,压低了声音道:“生怕招不来那东西是不是?!”
村长媳妇儿充耳不闻,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赖在地上自顾自哭嚎的大声。
村长眉心紧蹙,终于还是狠下心来,“这个事情我不能听你的,明天早上一定得烧掉!我亲自看着烧!”
说完,他就不再听她的哭嚎,自个儿跑回房间炕上睡觉去了,村长媳妇儿顿时嚎得更大声了。
村长用被子蒙住脑袋,可那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耳朵。
他辗转反侧了许久,被自己婆娘搞得烦不胜烦,最后把被子一掀,怒道:“你还睡不睡觉?!你一个人在堂屋里不怕吗?”
他媳妇儿鼻涕一抹,叉腰反驳道: “俺怕什么?这是俺亲侄子!他生前对我恭敬孝顺的很,死后还会害俺?”
村长把头一埋被窝,不吱声也不想管她了,自己睡觉去了。
村长媳妇儿突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哎呀!我的鸡鸭鹅!
自己的那些家畜可是一只都没收进来,就那样光秃秃养在院子里呢,不会被那个什么给祸害了吧?
一想到这她的心抓心挠肝的,趴在门缝处不住的往外张望,但是她看了许久,外面都没什么动静。
这不是没啥事吗?看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呢,她不由得在心底嘀咕,用得着这样小题大做吗?
村长媳妇儿撅着屁股又看了半晌,可外面还是没有动静,于是她就放心的偷偷开了扇门,赶紧出去把自己的鸡鸭赶了进来。
她忙忙碌碌中没注意到,地上那块白布忽然动了动。
鸡鸭都赶进来了,村长媳妇儿累出了一身汗,心中大定,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后背发凉,有些瘆得慌。
她赶紧把门反锁,又上了好几道钥,这才感觉安心了些。
这样,那东西就进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