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林家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林永功挤出这句话。
众人议论纷纷,几个婶婶姑姑欲说什么,被林春晓冷然的目光刺了回去。
想着多年来吴心兰过的生活,林春晓更是愤怒得很,她从来没有为吴心兰做过什么,从前的她,以为钱就报答一切的亲情。
婶婶说:“你没有权力这么做,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们不管你们城里是什么规矩,什么法不法律的。这是在林家,林家的事情,林家的财产,只能由林家人来处理。”
林春晓冷漠地回答道,“我姓什么?我不是林家的人?不是的话你们结婚盖房子考大学凭什么要我出的礼金?你可以不相信法律,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了,房子我卖了,钱我拿走了,这是我应该得的,用我的钱盖起来的房子凭什么给你们?”
婶婶恼羞成怒,“你有本事以后都不要回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就是就是”。陆能雄也开始帮喝起来,他并不知道林春晓和林小江私下的动作,他只知道这房子卖了,钱全部被林春晓给拿走了,他没有占到任何的好处,以及他下意识地想,这对他是不利的,至于是哪里的不利,他没想到。
林小江听到这话,挤到陆能雄身边拉住他,不让他说话。“你干什么呀。”
陆能雄生气地抖着身体,“你拉我干什么呀。”
林永成听到这话说道,“对吧,能雄,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你别以为你在城市里呆了几年,喝了几年墨水,就能指指点点,咱们祖宗留下的,几千年了,就你一个丫头片子也敢说。你别这么忘恩负义。”
“你给过什么恩,说出来?”林春晓说。
“凭我姓林。”林永成回的牛头不对马嘴。
林春晓手指着林小江,“我姐初三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去叔叔您家借钱,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女孩子读什么书,还不是别人家的人。是我姐没有读书供我的,要骂我我姐有这个资格,你有什么资源。”
“你反了你,你不是女的吗,你不是嫁人了吗,你不是别人家的人了吗,我没说错啊,你xxxx的。”林永成破口大骂。
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不一会儿人群中爆出了“哇”的一声,只见林永功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屋里,拿了一把菜刀出来,“林春晓,你这个xxx,你今天不把钱拿出来,我们都别活了。”
林春晓如入冰窟,林小江早就上来挡在林春晓的面前,“三叔,你这是干什么呀。”
林春晓全身发抖,大脑发晕,血流全往大脑冲上来。
母亲的一生,寂寞而扭曲,没有人教会她爱,她也没能学会爱别人,一切都是在盲目而悲剧地活着。林春晓上了大学,偏偏又碰了一个梁祺生,在林家人的眼中,家大业大,有钱有财,成了金矿,想挖就挖。
于是,堂弟表弟上高中,母亲要给礼金,上大学,给礼金。堂哥表哥结婚,礼金,生子,礼金。叔叔舅舅伯伯搬家生病没钱反正都从找吴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