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摁灭了手上的烟头,贴着碉堡墙边走到了一条狭长通道的尽头。
通道尽头粗糙的钢筋混凝土处,扣着一扇厚厚的铁门。
铁门从外面推纹丝不动,应该是被人在内锁死了。
林冬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空间里掏出了一只烈性炸药包。
如今的林冬,空间里可是长期放置了不少武器弹药,应急药品,食物饮用水之类的。
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马上又用上了。
将烈性炸药包安装在碉堡入口,点燃了导火索,林冬依样画葫芦,又窜身至右侧碉堡入口处,同样引燃了一只炸药包。
林冬刚藏身在路边的一块大石之后。
“轰隆!”
“轰隆!”
接连两声震耳欲聋的爆炸,浓烟散去,两座碉堡的入口已被炸开,上面的铁门被炸成了废铁。
林冬不急不忙地从大石头背后转了出来,走到了右侧碉堡的出入口旁。
他先从空间掏出了一枚烟雾弹,拉燃了随手丢进了入口通道。
接着,又掏出3枚手雷,拉开了扣环,一股脑儿丢进了通道中。
“轰隆!轰隆!轰隆!”
坚实的混凝土通道内,响起了一连串的爆炸,震得地面都微微颤动起来。
沉闷的爆炸声中,夹集着几声惨呼,显然是出来查探情况的士兵被炸到了。
当然,左侧碉堡的通道,林冬也没忘记炸上一轮,虽然炸死炸伤的人并不多,但也吓得里面的士兵,再也不敢偷摸着出来了。
开玩笑,入口通道又长又窄,谁又敢保证走到一半,外面不会扔进来几枚手雷?
他们不知道的是,林冬这个变态是有透视眼的,碉堡里面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此时,碉堡的重机枪和龙帮车队的火力,都默契地没有选择再次开火。
因为双方都明白,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15分钟后,风子带着10名全副武装的龙帮帮众,从左侧的山腰上绕了过来。
看到林冬安然无恙,风子才长长松了口气。
他连忙安排人镇守两座碉堡的出入口,并通过军用对讲机,与车队互通了情况。
“老大,咱接下来咋办?”
风子瞟了一眼被炸开的碉堡入口,低声问:
“咱该不会陪着这帮龟蛋,耗上一夜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林冬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傍晚6点40分了。
马上就要入夜,但进入山区,还有80多公里的山路要赶。
是不能再跟他们耗了。
“风子,两座碉堡的出入口,各派两名兄弟守着。”
林冬沉吟了一会,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其余的人,分成两组,贴着射击孔往里扔手雷。”
“记住,先扔烟雾弹,再扔手雷......”
“镇守出入口的兄弟,也择机同样操作。”
“风子?听到了吗?”
风子一边听,一边张大了嘴巴,这不是乡下玩的熏田鼠游戏吗?
这么损的招,亏你林老大想得出来?
“啊?没事,刚在想熏田鼠呢......呃,我马上去安排。”
几分钟后,挨坐在墙边抽烟的林冬,听到了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还有两座碉堡里鬼哭狼嚎的惨叫。
紧接着,两条狭窄的碉堡通道,再一次经历了烟火两重天的洗礼。
绝望的惨呼和痛苦的嚎叫,不绝于耳。
风子让人向碉堡里丢了两轮手雷,内部的守军就死伤了一大片。
里面的守军,情绪估计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