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攥着绑在胸前的安全带,克制着。
“寒总……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凌霜管住了手脚,却没能管住嘴。
人有时候是矫情的,害怕某个答案,又喜欢究根问底。
程司寒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凌霜。
“出差。”
声音冷得让人心里发颤,脸上写着疏离。
“哦。”凌霜不敢再问了。
车子没有回澜园,而是驶进了市区内的高档小区。
程司寒领着凌霜进入了顶楼大平层,进了入户门,程司寒迫不及待地把凌霜困在墙边,霸道地攻略着囊中的小猫,像一头饿狼。
凌霜推搡,挣扎。
她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习惯这猛烈的攻势,她只是心里有气。
丢下她七天,让她难受了七天,回来便若无其事,肆意索取。
程司寒也感觉到怀里的小猫在抗拒,勾唇笑了笑,用肩膀顶起凌霜的腹部,把人扛进了主卧。
“你放开我……”
凌霜被猛地摔到弹软的大床上,没来得及挣扎又被程司寒压在身下,仍然不服气地挣扎。
“这么多天了,不想我吗?”程司寒粗喘,眼底满是情欲,把凌霜的双手压在两耳侧,“我可天天想着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样,小乖乖……”
低头轻咬着凌霜的脖颈,留下一串细碎的牙印。
微微的痛楚给浑身带来酥麻,凌霜牙着下唇,阻挡着不自觉而发出的声音。
她脑子里浮现出那天在日料店,程司寒看了新闻播报后黑沉的脸,心里一阵酸楚。
“程司寒……”凌霜轻唤。
“叫我寒总……”
“每次做的时候,唔……你心里……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