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词小声的哼唧了一下,直接躺下用被子把自己盖住了。
我也是颤颤巍巍的起身把灯关了。
往床上一躺,闻着白曼词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我是根本睡不着。
十几分钟之后吧,白曼词忽然把被子掀开了,一股热气直接涌了出来。
“咋的了?”
“唔....太热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去卫生间拿了毛巾让白曼词擦汗。
我躺在左面,白曼词躺在右面,我俩中间放着两床被子。
一直躺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没睡着,旁边的白曼词很明显也没有睡着。
我琢磨了一下,把中间的被直接撤走,摸索着握到了白曼词那满是手汗的小手。
“睡觉吧......”
我也没管那些,把白曼词往怀里一拽,搂着直接就这么睡了。
白曼词也没挣扎,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缩在我怀里。
这一宿,我睡的贼香,老他妈香了。
第二天起了床,白曼词虽然有些脸红,但很明显比昨天晚上要大方多了。
之前柳云屠撮合我和白曼词那一次,其实我就知道了,白曼词这姑娘就是害羞而已,只要是我稍微主动点,其实啥事儿都好说。
早上我和白曼词坐在一起,吃着曲妍做的简单,柳云屠也不玩游戏了,凑到我和白曼词跟前,背着手弓着腰笑呵呵的看着我俩。
最后给白曼词看的害羞了,我没好气的抽出一根中华直接戳进柳云屠嘴里。
“抽你的烟去!”
“嘿!咋的看看不行?”
“我对象你看啥?你要再看,我可找我嫂子打小报告去了!”
“他娘的,你小子要造反是吧?我怕了!我怕了行了吧!”
柳云屠笑着回到了客厅,哼着小曲儿玩起了游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常云翠这时候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在了我和白曼词的对面,闭着眼睛吃完了一个煎蛋,之后还说要回去睡个美容觉。
等我俩吃完了煎蛋,我开车带着白曼词照常还是去天池看一圈。
因为毕竟冬天了吗,平常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会在单位值班,但一到了冬天,且不说天冷路滑,再加上殡仪馆里就算是暖气烫手,该冷该是冷。
所以干我们这行的,冬天一般没事儿都是打个卡之后就回家呆着了,反正送来了亡人,别管再冷我们肯定也得去帮着忙活,在不耽误亡人投胎的情况下,其余时间我们自己安排就可以,领导也知道也不管,毕竟他也不来。
都是本地狐狸还玩啥聊斋呢对吧?
不过就在我和白曼词打完卡回家的路上,我那收的第一个弟马徒弟吕德乐,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接起来说了几句,原来是他那边遇到了点麻烦事儿,他平不了,想让我帮帮忙。
至于是啥麻烦事儿呢,就是他三个月之前给一个人立了堂口,结果现在那位弟马炸堂了,全堂老仙儿全都走了。
且不说这位弟马一个人驮住了这么多老仙儿的因果,还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
而更离谱的是,导致这个弟马炸堂的原因,竟然是出自这位弟马自家清风堂的悲王。
具体的事情说起来很麻烦,吕德乐的意思就是看我想不想帮,如果想的话,他现在就带着那个弟马坐飞机过来找我,具体的事情等到了我这再说,因为整件事情实在是太麻烦了。
毕竟吕德乐是我徒弟,该说不说我也拿了人家两万块钱,电话都打到我这了,既然我有能力帮,那就没必要推辞。
正巧今天单位没事儿,我就和白曼词回了家,静等吕德乐带那个弟马过来。
因为我也很好奇,这弟马肯定没法和我比,他堂口上的悲王,一定是自家的先人。
自家先人把自己后辈给作的炸了堂,这种事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