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外面那些并没有缠孝带子的人,默默放下了手里的孝带子。
我决定......
加·大·力·度!
去你妈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知道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别管有没有这方面的硬件设施,反正老子今天必须给这些人好好上·一·课。
想到这,我拿过剪刀,直接把这些孝带子的两头剪掉,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没把握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木匠大叔看了我一眼,笑着比了个大拇哥。
“要是我,我连避灾的孝带子都不会准备。”
我点了点头,搬了两个凳子放到了院子里。
木匠大叔从旁边拿了个铁锹,我则是把砍刀握在了手里,我和大叔一左一右,直接坐在了两个棺材前面。
等晚上,十二点一过,好戏可就要开始了。
院子外面的那三十二号人,因为之前的竖筷子泼凉水事件,一直到现在都没敢离开。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在外面喊,问我他们能不能去吃饭,我听见这话直接笑了。
“饭和命哪个重要,你自己琢磨。”
说完,我就不打算说话了。
那群人里还是有几个胆子大的,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
我这边吩咐了一下,曲妍就直接跟了过去。
在曲妍撤窍下身之后,我旁边的木匠大叔浑身一震。
过了半晌,他问我:“老弟,你....哪里人?”
“二道山的。”
“二道山?你认识柳观棋吗?”
我看了看这木匠大叔,淡淡说道:“柳观棋是我爷爷。”
“啊??”木匠大叔直接就愣住了。
半天,他才张口说道:“怪不得.....这么年轻就会这么些本事,柳老爷子现在身体如何?”
“我爷爷去世一年多了。”
“......”
那木匠大叔顿时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叫赵栓柱,我爹和你爷爷早些年是生意伙伴,后来棺材铺黄了,我才转做的木匠,说起来,我还欠你爷爷一条命呢。”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赵栓柱,前一条命?啥情况这是?
所幸现在距离半夜12点还有很长的时间,赵栓柱就大概给我讲了一下整件事情。
大概的情况就是,赵栓柱的爹,年轻的时候和别人学过道术,后来认了个木匠师傅,在那个土葬十分流行的年代,赵栓柱的爹为了赚钱,就开始干起了棺材行这门死人生意。
因为是半路出家,赵栓柱的爹对这行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有些时候犯了大忌也不知道。
再之后就是赵栓柱他爹结婚,娶了个老婆,在马上要生孩子的时候,这赵拴住死活就出不来,最后赵栓柱的亲妈,就被活生生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