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话语，大口喘着的气，破碎不堪的女人，沈如歌心中没有半分心软。

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女人，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水果刀，在身前舞动着，在路灯的照射下，泛出点点星光。

语气犹如撒旦般为她判了刑，“道歉吗？”

女人慢慢俯下身，用着刀尖动作轻柔的在许媛脸上拍了拍。

刀尖冰冷的触感不由得让她心下一颤，她怕，她怕好不容易得到的这张脸被毁掉。

沈如歌像是看穿了女人的心思，突然刀锋一转，女人脸上很快便流出鲜红色的液体。

温热的感觉让许媛一时间忘了如何反应，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想碰却又不敢碰似的悬在空中。

“不，不可能……我的脸……”

闻言，沈如歌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毕竟中国人做事都讲究一个对称美。

既然这边划了一下，那另一半就没有空着的道理。

很快，另一边也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可这远远不够，两道口子怎么能让她解开心头之恨。

不一会，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女人脸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流下，顺着血迹看去，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沈如歌看着女人一脸不可置信以及崩溃疯狂的模样并没有半点波动。

口中吐出残忍的话语，“许媛，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人，我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许媛还未从这张血肉模糊的脸反应过来，便听到沈如歌继续说道，“带去蛇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