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感情都不配讲的工具人。
她跟他的这五年算什么呢?什么都算不上。
他的眼里,除了床上的女人,根本容不下任何女人。
呵呵。
“滚出去...”顾时卿连眼眸都懒得抬一下,转身又去看床上林安然。
朱莉一顿,看了看床的方向,眼眸里闪过一丝失落,而后像一个丧家犬一样,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的向外走。
林安然本能的将身体向里边挪了挪。
对于顾时卿,除了恨还有怕。
顾时卿将上衣衬衫扣子解掉了一颗,松了松领带,嘀咕道,“怎么又生病了?身子骨儿差成这样。”
似乎林安然的遭遇都与他没有关系一般,他所有的事情都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林安然扭过头,不想去看顾时卿,即使这张脸如妖孽一般,好看的让人根本就挪不开眼来。
“刚刚吓到你了?”顾时卿又温声温语的说道,他这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哪里看过这样子的场景。
怪自己,又在她面前没控制好情绪。
可是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蛋,没有生息的脸色,他就没来由的生气。
林安然很想替朱莉委屈。
可转眼一想,身后人是谁,是顾时卿,一个变态,永远只活在自己想法里的变态,与他理论,等同于对牛弹琴,做无用功,她何必遭这么个罪,尝试着和一个变态去理论。
顾时卿伸手去拍林安然的肩膀,手刚刚碰触到她的身子,就整个的抖了一下。
到底有多厌恨他呢。
“安然,今晚我就带你出去。”
出去?
呵呵...
鼻头一酸,一阵刺痛,他现在告诉她,他要带她出去。
将她关在这里,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没有任何交流,让她看人体解剖,给她拍果~~照,夺取她的贞操,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只为了让她服软。
让她慢慢习惯这种暗无天日如老鼠一般的日子,然后又让她重新回到文明世界去,去接受正常世界的一切。
愤恨,不满,恼怒,一瞬间又冲上心头。
林安然用尽了剩下所有的力气,支撑起身体,对着坐在床边的顾时卿怒吼道,“你凭什么,凭什么决定我的一切,凭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咳咳...咳咳...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又凭什么说要带我走就带我走...咳咳...”她因激动而语气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可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此被他摆弄,合着满脸的泪水,发出控诉,“顾时卿,你看清楚,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工具,我属于我,属于我自己...咳咳...咳咳...”
她知道,控诉如果对他有用的话,也不至于此。
可满腔愤恨挤压在心里,实在是憋不住了。
没法子忍,忍受不了。
顾时卿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三番五次想替林安然顺顺气,都被她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