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闲话咱们回头再叙,都去做事吧!”戚继光正色道。
“诺!”众将领命离去。
“军师,劳烦您盯着些,哪里出了纰漏您便叫伯安率部补上去。”戚继光冲着程昱拱手道。
“将军且放心,此事包在程某身上!”程昱抚须道。
“好!那在下便先行一步了!”戚继光说道。
“将军一切当心,程某等着您凯旋归来!”程昱拱手道。
“多谢军师吉言,告辞!”戚继光拱手离去。
……
难楼寿宴当天,整个部落的守备都极其松懈。
但这也不能全怪难楼,谁能想到这支汉军一直潜伏在周围,当了这么久的老六?
为了收买人心,难楼还特意派人给负责值夜的士兵送去了食物和酒,这会儿外围的士兵们都喝的差不多了。
其中一个士兵大着舌头道:“大、大王还真是够意思,过大寿都没忘了咱们。”
“是啊!这好酒好肉的,咱们可得好好报答大王才是!”旁边的士兵附和道。
“有吃的喝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赶紧吃,吃饱喝足了还得值夜呢!”百夫长呵斥道。
“大哥,这大喜的日子还值什么夜?喝的差不多咱们就睡吧!”一个士兵嘟囔道。
“嘿!你小子皮痒了是吧?睡什么觉睡觉?老老实实守你的夜!”百夫长瞪着此人说道。
“大哥,今个我把话给你放在这!”这士兵拍着胸脯道。
“今晚要是有人要来袭营,我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当夜壶都成!”这士兵接着说道。
“你可得了吧,老子可用不着那么大号的夜壶!”百夫长笑骂道。
“哈哈哈!”附近的乌桓士兵纷纷大笑起来,四周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就在这时,数十名与夜色融为一体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附近,但这百夫长和他部下的士兵却是浑然不知。
看准时机,太史慈一跃而起,手中短匕迅速划过了乌桓百夫长的脖子。
“额……”乌桓百夫长双目圆瞪,挣扎着想发声示警但却无能无力。
与此同时,随太史慈一同前来的夜不收们暴起发难,短匕挥舞之间,一名名乌桓士兵被抹了脖子或是被刺中心窝,倒地身亡。
不料一个夜不收失了手,未能一刀捅死乌桓士兵。
发了狠的乌桓士兵立即与这名夜不收扭打在一起,同时扯着嗓子喊道:“敌袭!敌……”
但他的第二个“袭”字还没说出口,一柄短匕便由下至上割断了他的脖子。
好在眼下整个难楼部落都在狂欢,喊声震天,没人注意到此处不和谐的声音。
“回去自己领罚!”这队夜不收的队率面色一寒,瞪着眼睛低声说道。
“诺!”失手的夜不收羞愧道。
“接着往里面摸。”太史慈下令道。
太史慈一声令下,夜不收们借着夜色掩护迅速朝前挺进。
由于难楼部的族人大多集中在王帐附近,外围几乎没什么人,因此太史慈带着夜不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完成了“清路”的任务。
按照戚继光的吩咐,太史慈带队将所有可能会影响火攻计划的因素都给消灭掉了。
不只是人,牲畜亦是如此。
“咱们撤!”做完这一切,太史慈带着夜不收沿着来时的方向迅速撤了回去。
……
“人都清掉了,此处便交给你了!”见了许定,太史慈轻轻锤了他肩膀一下。
“你便瞧好吧!”许定说道。
“弟兄们干的好!回去我替你们向主公请赏!”撤到预定位置后,太史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