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都亭侯,罪民读过。”闵垚答道。
“那怎么干起了叛国逆贼的勾当?”刘煜复问道。
“罪民是被逼迫的,还望都亭侯明察!”闵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哀求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说吧。”刘煜出言道。
闵垚躬身行礼:“此事说来话长,且容罪民细细道来。”
“罪民是沛国丰县人士,家中有几十亩良田,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衣食无忧。”
“后黄巾贼杀至丰县,不得已罪民只得将钱粮悉数奉上,这才免去一死。”
“贼人见罪民识趣,便叫罪民与他们一道离开,罪民不敢反抗,又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只得随着黄巾贼辗转各地。”
“幸亏罪民略有福泽,这才没有死在乱军当中。”
“今日得见都亭侯,乃至罪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虽是历经数战,但罪民不曾杀过任何官军或是百姓,请您明察!”
说罢,闵垚再度跪在地上,像是在等待审判一般。
“原来如此,这事怨不得你,起来吧!”刘煜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随即说道。
“多谢都亭侯!”闵垚感激涕零道。
“你与本侯颇为投缘,今后便为我做事吧!”刘煜说道。
“罪民求之不得!”闵垚连忙说道。
“你能文还是擅武?”刘煜明知故问道。
“都亭侯恕罪,这二者罪民皆不擅长。”闵垚听后面露尴尬。
“罪民擅长的,乃是开垦田地,种植庄稼!”闵垚有些紧张的说道。
“哦?此言当真?辽东有着大片荒地,若是你所言非虚,本侯定当赐你个一官半职!”刘煜出言道。
“在您面前,罪民焉敢妄言?”闵垚立即表态道。
“罪民虽是文不成武不就,但唯独精通种植庄稼,罪民家中田地的收成至少要比乡亲们的高出两成!”闵垚自信道。
“好!即是如此,等回辽东本侯给你寻片荒地,若是你真能叫庄稼增产,本侯定不吝赏赐!”刘煜说道。
“多谢都亭侯!”闵垚行礼道。
“你家中还有何人?也在这黄巾的队伍中么?”刘煜问道。
“回禀都亭侯,罪民父母早故,尚未娶妻,如今还是孑然一身。”闵垚答道。
其实闵垚所言半真半假,他的父母的确故去多年,没娶妻这事也是真的。
但先前闵垚家中曾养着数名美娇娘,只是被黄巾给掳走了,如今生死不知。
在闵垚看来,她们即便活着亦是成为了残花败柳,索性便没提起。
后续刘煜得知了闵垚的字,不得不说他这字跟名挺配的。
闵垚表字伯土,这人就跟土干上了。
……
“你呢?”结束了与闵垚的交谈,刘煜将目光移向了寇林。
“草、草寇,民林。”寇林战战兢兢道。
刘煜听后顿时一愣,这货怎么还自称草寇呢?真是醉了!
“草民、罪民,寇林。”反应过来后,寇林红着脸低声道。
【预祝刚考完试的兄弟们鱼跃龙门,得偿所愿!】
【同时祝愿家里有孩子亲戚高考的兄弟们高朋满座,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