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之时,被捉的斥候个个嘴硬,但张刑略施手段,这些斥候便都乖的像孙子一般。
对于这种级别的对手,张刑“大呼无趣”,与刘煜吐槽“不过瘾”,然后便叫刘煜给骂跑了。
“文和可还有需要交待的?”刘煜问道。
“相关事宜属下都已嘱咐妥当。”贾诩拱手道。
“如此便好。”刘煜听后点了点头。
“此去你三人定要当心,若有变故直接撤离,莫要恋战。”刘煜语重心长道。
“破敌之策咱们可以再想,活人还能叫尿憋死么?尔等之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刘煜说道。
“末将谨记主公教诲!”闻言孟珙躬身行礼。
“谨记主公教诲!”赵云、陈到二将亦是说道。
……
翌日,赵国边界。
“咱们这是到哪了?”马车里的张梁探头问道。
“人公将军,现已进入冀州。”渠帅张白骑答道。
“此乃赵国?”张梁复问道。
“正是!”渠帅黄龙点头道。
“赵国再往前便该是钜鹿了,紧赶慢赶,好在没有误事。”张梁听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人公将军,正值晌午,不若歇歇脚再赶路?”渠帅青牛角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随即问道。
“如此也好,你去传令吧。”张梁想了想说道。
先前那信使曾言,在抵达冀州后便可以歇歇了,张角会找机会派人送来下一步的指示。
如此一来,张梁自然不着急接着赶路。
虽然张梁躺在马车中,但在这烈日炎炎的中午,有选择的话张梁自然不愿再遭罪。
原地休息的消息传开,一众黄巾欣喜若狂,更有甚者掩面而泣,显然是被折磨的不轻。
“传令下去,今日不再继续行军了,先在此休整,待太阳落山了寻个临近水源之地结营扎寨。”张梁下令道。
“诺!”渠帅张白骑应道。
“将咱们的时候都派出去,一来防范官军,二来打探广宗的情况。”张梁吩咐道。
“诺!”张白骑拱手道。
得知张梁下达的命令,张牛角和褚飞燕对视一眼,随即都长出了一口气。
再这么高强度的急行军,他俩真怕黑山这些黄巾全都死在半路上!
“这厮怎么突然开窍了?”褚飞燕疑惑道。
“别胡说!”张牛角打量四周,然后对褚飞燕训斥道。
“附耳过来。”见四下尽是心腹,张牛角说道。
“此等关头,莫要让人抓到话柄,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张牛角耳语道。
“属下记下了!”褚飞燕拱手道。
“先前那信使不是说了么,进入冀州就不用急着赶路了,咱们得在此处等候大贤良师的下一步差遣。”张牛角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那厮转性了!”褚飞燕听后恍然大悟。
“你看,我特么才跟你说完!怎么一点记性也没有呢?”张牛角板着脸说道。
“嘿嘿,您息怒、息怒。”褚飞燕嬉皮笑脸道。
见其这幅模样,张牛角便也没再往下说。
他素将褚飞燕视作子侄,平日里便对其照顾有加。
若非如此,张牛角也不会在临终时把首领之位传给褚飞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