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的骄傲自大,现如今还是要去找她。
“对哦,你和陈晗奕关系那么好,可以去劝劝她啊”
季闲摇了摇头,随后撇开他的双手,自己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略微歪着头,柔声的祈求,“杨政,好好的去帮助晗奕,行吗?”
杨政看着如此近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嗯了一声出来,下一刻,迅雷之势的一吻结束,季闲松开了手,然后微笑着后撤,一言不发的离开。
杨政愣愣的看着她离去,他感到异样情绪,却又被否定。
......
陈晗奕的房子前。
杨政最终还是妥协的来了,在不知何时来的女保姆阿姨带领下,打开了她的房间。
棉被紧裹着在身上,头发散乱的没有打理痕迹,妆容也如此,如此邋遢的情况,全被一张好脸蛋拯救了回来。
保姆打开门就走了,陈晗奕看了一眼来客杨政,说了一句,“你来做什么?合同已经结束了,尾款早就打给你了”
即使这样邋遢,但口气依然是熟悉的味道,杨政很不爽的回答,“我来做什么?你脑子有病吗?抑郁在家,花街的事你管不管了?”
陈晗奕不既理会的喊保姆,“陈妈,送客”
杨政立即的辱骂,“你当你是谁?就只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窝囊废,你有爹妈惯着,老子非亲非故的惯你大爷......人季闲几年不请假,你一不开心工作不管抑郁在家,世道就是一坨狗屎,给你这种人当废物的权利.....谁稀罕来这里”
陈晗奕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落,视线紧盯着骂她的杨政。
杨政眼看情况可以了,直接总结结束,然后转身就走,恰好看见靠着墙的保姆,吓了一激灵,但还是强压着慌张的情绪,急忙面不改色的离开。
骑着电动车,单手抽着烟,愧疚之心还是难以消灭,毕竟这临时想的侮辱的话,不符合杨政对她的认知。所以朋友之间误解的伤人最难以接受。
一个小时的路程回到花楼,然后接着观看起花街活动视频找灵感。
夜晚,墨姨走进了房间,为杨政披上毛毯,而这一举动惊醒了他,迷糊的看着忽如其来的墨姨,看了眼窗户,天已经黑了。
“墨姨,几点了?”
墨姨温柔的开口,答非所问,“骂的太重了,不要有下次了”
杨政愣住,他想到了说的是陈晗奕的事。
杨政哑口了一下,“陈.....陈晗奕准备来接手了吗?”
墨姨摇了摇头,“晗奕她开始吃饭了”
“吃...吃饭?我艹,她真打算过千金生活了...这样来说,那我也算完成任务了”
墨姨平和的训斥,“叫你去劝导,你把人女儿骂哭了,好在没找你麻烦,怎么好意思觉得是完成了?”
杨政把毛毯归还,“那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的”
墨姨接过毛毯,“你休息一阵子吧,这件事是墨姨应该做的”
杨政也略显的失落,起身说了声,“抱歉,选错方法了,她要接受我的道歉,我会诚恳的当面道歉的”
随后走出了房间,出了花楼,在街道上散心的游行。
人来人往,杨政走着走着就感觉到肚子饿了,进了家面馆,随之一碗面下肚,然后接着行走在街道上。
最后上了公交车来到了外海路,靠在栏杆上,点着烟,看向海对面的城市。
夜晚的城市灯光闪耀,从出来时就心不在焉,想着怎么道歉才能弥补白天的辱骂,还有为这一切从简的活动想出能吸引人的主题,即使是噱头也好,只要预期收益能避免花楼亏损,怎么样都行。
也许一瞬间的灵感就在打火机不灵时发生。
杨政看着打火机打出的火花,一愣的思考,联想起来烟花这个题材,在脑海中回忆花街往届活动的夜晚都在用灯光来渲染气氛。
灵感迸发,这个时候杨政开始想象面前的无数烟花绽放的场景,虽然没有亲自实验过,但钱给够,对于烟花的厂商那就不是事。
一切从简,噱头就是花火的浪漫,我艹,可以收割情侣啊。
越想越兴奋,杨政急忙拨打方唯的电话。
“喂,方哥,打扰了,现在方便吗?”
“还没睡呢,说事”
“你有烟花厂商的联系方式吗?”
“你想到放烟花啊,我让手下兄弟去问一下,但就这个烟花节假日和过年都会有的,你想干什么?”
“来一场大型烟火晚会”
“看来是要找大的厂商了,这技术工的玩意花费可不少,你要想好了”
“嗯,谢了”
“小事,不用谢”
挂了电话后,杨政兴奋感也随之消散,头疼的资金问题永远解决不了,光有想法却无法付诸行动。
回到花楼已经很晚,一路都在想怎么策划好这场花火大会。
首要就是弄人流量,其次才是好好升华这场花火大会,但一想到启动资金的问题,就付之东流的感觉,墨姨和陈母之间商量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所以也不知该不该要。
这种问题找陈晗奕和她妈就能解决,但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这原本就是她们的事,他现在只是在救火而已,没有起火何来需要救火。
一晚上都难以入睡,早上起来,吃了顿早餐,就看着方唯发来的信息。
(约好时间了,八点步行街外公交站等我)
冷淡的花楼,杨政和值班的小姐打声招呼就出门了,经过冷谈的商业街,在马路边的人行街静静的抽着烟。
......
跨区到了一处普通楼房的地方。
心里估计着预算在十万,投放设备租借的金额,手艺活的金额也超乎杨政的心里价位。
因为热情周到的刘老板,一见面开就是“久仰大名”。
杨政也第一次如此想打一个人的时候,和气的在他的办公室开始拉价格。
“刘哥,你这给的开的价格是不是有点离谱,我口袋的钱不多”
瘦瘦高高的三十多,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身着棉被的刘老板,祖上几代都在承办着礼花声音,所以这场大型花火承办的第一人选。
“呀,这价位不能低了,你这烟花需要量,不可能就放个几分钟了事,师傅们也不容易的,帅哥,这价格你去打听,没人比我这划算了”
杨政思索了一下,“谢谢,我先去看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