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政将书包就地而放,坐在了凳子上,有人聊天解乏也挺好。
“容小道以自己为例,这月初,得知老家上一辈的干妈去世,匆忙返乡,深夜行走山道,去其住宿途中,踩了狗拉的屎,隔夜又大雪纷飞,院中大雪无人扫,丧事无人行,自掏腰包立其墓碑,做了她亲儿子该做的事,在到分遗产时欲霸夺,所幸掌管之人是村长,但奈何亲字在,唉,败诉回家......”
“等会,你说话别文不文,白不白的,正常点”,杨政打断其话语吐槽,因为听着要自行脑补词就很难受。
“兮,我刚要说重点来了,你别打断啊”,小道略带脾气的回怼。
“好,不打断,你说”,杨政也在享受此刻的闲聊时光,所以不选择闹僵。
“呃......我说到了哪?”
“打官司输了回家”
“哦,对,回家了......”小道再一次停顿下来,目光似是对视着杨政,
“你愣着干嘛?”。
靠坐的杨政立马在出声提醒,似乎没意识到身后有人靠近,只见小道站起了身,一脸迎宾之笑的打招呼。
“美女,测姻缘吗?”,小道随后向杨政挥了挥手,“兄弟让一下位置”。
杨政已经在招呼时就转头看向身后来客,此情此景真适用缘不可妙言在大城市的邂逅,在小道二次催促了一下,才从位置上离开。
“来美女,请坐”,小道见色忘友的换说词。
杨政估摸着这地方离花楼都隔着七八公里,而分手时间不过一周的季闲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淡然的模样,似乎在走来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人能够只喜欢一个人,嗯,而且我又没拿你第一次,道德上没问题,法律上更不用说成强奸之类。
杨政这样想的,随之就向其打招呼,“好久不见,你来这边买东西吗?”
自认为的当初说明了一切,可接下来发生的事,依然是毫无道理可言。
季闲嘴唇微动,似咬合一下牙齿,然后不假思索的快步冲上前两步,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呼啸般挥打出去,意图明显,不出所料的被杨政挡去,被反抓起手腕。
“有事就好好说,行吗......别只想动手了啊”,杨政说着又抓了她的另一手小臂。
季闲忽然表情痛苦的狰狞,啊出了声,颤动着手,这让杨政以为握疼她了,急忙撒开手,然而下一秒,就吃下了呼在鼻子上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