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都说了是传闻,怎么还相信这个,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阿七还想再狡辩被夜幽幽给制止住了,他闷闷不乐的将头扭到一边,一杯一杯的喝着茶。
夜幽幽朝着白衣女子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也自然一直不会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她们二人会再次见面的。
接下来拍卖的都是一些名贵草药和一些兵器之类的,夜幽幽根本不感兴趣,草药和兵器她空间里面都有,而且都算得上极品她无聊的趴在窗户边看着下方拍卖的人群,她看着看着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几乎拍品都是一楼的人拍得的,而二楼几乎没有什么人拍。
这拍卖会一共分为二楼,一楼一般是身世较好的家族,而二楼都是一些大贵族之类的,她看了看这拍卖会本以为今天会有所收获呢?这都快结束了她一件也没看上的。
她刚要扭头跟阿七闲扯,这时拍卖场上一女子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瞬间吸引住她的目光白大少爷将小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有些年份的黄布地图,神经兮兮的说:
“诸位贵宾在下手中拿的这张地图,可不是普通的地图而是一张藏宝图,这张地图是家父在城南十百里的虎啸山经历了九死一生才获得,更是折了我们白家的十名暗哨,而我们也无法得知这地图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宝藏?”
夜幽幽盯着白少爷手中的那块地图,很是感兴趣,而阿七一听到白家折损了十名暗哨也好奇的看了过去,众所周知京城白家的暗哨可不是一般强的,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敌十还是可能的。
而这张破地图,竟然能让白家的暗哨损失十名,来历肯定不简单。站在厅中央的白少爷看着手中的地图继续讲解道:
“这张地图在虎啸山中一处山洞中寻得,而洞外更是有无数猛兽保护,我们也不清楚这张地图上有什么宝贝,能让无数猛兽保护,可以肯定的是,这张地图上的东西绝非一般宝物能够披靡,所以本拍卖场决定将此物拍卖出来,有缘人得之,拍卖价格是三百两白银………”
话音一落就有人开始加价,大多都是冒险者,有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这里面有宝物,而他们每次加价都加十两。
“三百一十两”。“三百二十两”。直到加价到“三百八十两。”
夜幽幽对这张地图也是十分感兴趣,于是也饶有兴趣的加入了拍卖只听她喊道:
“五百两白银”
正在加价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二楼,她这个方向看来,想看看到底是哪家千金喊的价,阿七看着她对她说:
“王妃,你就不怕最后落了空?直接喊了五百两”
夜幽幽笑了笑没有说话,刚才听那白家少爷说这张地图外面全部都是猛兽,就足以证明这张地图上的东西绝对是宝物,能让猛兽都保护起来的东西,怎么不值得一拼呢?
白家大少爷看向夜幽幽这边,刚才看着众人的加价每次只加十两,他还以为这张地图卖不了多少钱呢?没想到被二楼厢房的一位贵宾直接加价到五百两。
他冲着夜幽幽的方向微微一笑,夜幽幽也礼貌回了下,白少爷手中的金锤子砰的一声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口中喊道:
“二楼三号贵宾出价五百两,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两次,五百两三次,成……”
成交还没有喊完,就被一道男生给打断了:
“我出七百两”
正要成交的白少爷一听又有人加价,转头看向二楼一处相房尊敬的道:
“二楼一号贵宾出价七百两”
夜幽幽看着她好不容易看中的东西,被人给半路给截胡了,不爽的看向对面,刚才出声的是一名男子,那名男子手中拿的一柄红牌子,一身华服奢贵华丽,头上还别着一根金簪,对面男子还得意洋洋的举着牌子,一脸挑衅的着看着夜幽幽,仿佛这张地图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夜幽幽也毫不示弱红牌子亮起,白家少爷一看一号厢房的贵人出价就要宣布结果时,见夜幽幽还敢加价,有些为难的开口:
“呃…二楼三号贵宾出价七百五十两”
拍卖场众人哗然,都似乎是不敢相信夜幽幽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跟一号贵宾抢东西,都在议论纷纷。
二楼的另外一处厢房内宁冉儿朝夜幽幽那处厢房看去,一脸讽刺的开口:
“切,果然就是一只土包子,竟然敢跟皇子抢东西不知死活,九皇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了,本小姐就坐在这看你的笑话。”
夜幽幽一脸疑惑,她不明白她只是正常加价,有什么问题吗?阿七看了一眼对面厢房的人对夜幽幽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对面一号厢房的人见夜幽幽跟他对着干,脸瞬间冷了下来,朝着夜幽幽大声喝道:
“死丫头,敢抢我的东西,你不想活了吧?”
夜幽幽皱眉,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何身份,但此人对她出言不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只听她丝毫不怯弱的回道:
“切,什么你的东西,这上面写你的名字了,还是你叫他一声他答应吗?”
“你”男子被夜幽幽的话一噎,夜幽幽直接又回他一句:
“你什么你,本小姐这只是正常加价而已,有本事你也加价。”
站在一号厢房的男子,正是当朝皇上最小的儿子,第九子名曰玄子镜。
玄子镜哪里是服输的主,夜幽幽加价他也跟着加价,接着就是这样的画面,二人谁也不服谁各自举着手中的红牌子,竞争的相当激烈,拍卖场的众人都看呆了,拍卖的白少爷头上此时直冒冷汗,丝毫不敢懈怠。
此时一号厢房被谁敲响了?一名乔装打扮的御林军将屋门打开,阿七走了进来,他瞅了一眼在窗户边上竞争的九皇子和坐在一边大口喝酒的五皇子,随后转过头朝屏风后主位上的一名贵气男子行礼道:
“阿七见过太子殿下。”
坐在主位上的一名男子,脸上没有戴面具,身着一身月牙白袍,腰间还别了一件翡翠挂件,五官清冷精美像是雕刻完美的玉石一般,发丝上随意别了一根玉簪,他正轻轻品尝着属下泡好的碧螺春茶。
只见他薄唇微起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放下茶杯看向阿七缓缓开口,声音很是好听:
“原来是阿七大人,不知皇叔有何指教呢?”
阿七警惕的开口道:“殿下忘记了吗?王爷已经离京好几天了,阿七前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太子打量了一眼阿七,语气悠闲的开口:“何事?”
阿七看了一眼还在竞争的九皇子后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此时正与九殿下对峙之人是王爷未过门的摄政王妃。”
太子轻轻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透过屏风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嘴角轻哼一声开口: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