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温欢一个棒棒糖肯定砸过去了!
男人被指着鼻子也不生气,他伸出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前,模拟棒棒糖,又伸出舌头隔着空气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
他做完之后又定定的看回温欢,小声又正经的说:
“就、就你刚刚这样啊!”
男人脑袋里不受控制的去回忆之前看到的画面。
起先的时候那张唇的颜色还是淡淡的粉,直到少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舔着糖果,柔软的唇肉和甜腻的糖果接触,摩擦后又退开。
那张淡粉的唇都跟着开始慢慢染上红色,像是在涂胭脂一般,眨眼间就被裹杂上了一缕色/气。
但是这还不算完,那张比最无瑕的瓷器还要娇贵上两分的小脸变得红扑扑,在舔糖的动作间却依旧能够看到时不时动弹的软肉。
闫正恨不得上去摸两下,不知道手感会不会像他想的那么好。
男人先前气血上涌这个时候稍稍冷静了点确实反应过来他有些反应过度,但是……
桃花眼慢半拍的又看向了温欢的唇,这个时候应该是在跟他生气,所以没有吃糖果,但是嘴唇却变成了撅起的钩子,怕是再朝上撅点就能够挂上水壶。
好可爱啊,闫正想,怎么会有人生气都这么可爱?
难怪有些不知道矜持怎么写的狗男人老是来跟他抢人,这么漂亮的宝贝就是要好好珍藏的。
男人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在了空荡裤管下有些萎缩的腿上。
他想他确实不是好东西。
比如现在,他很开心温欢没办法走路。
因为他末世这样的环境了,他注定只能够依赖人。
而在这里他也注定只能够依赖他。
心里翻涌着的想法像是欲望池里的污泥,纠缠在男人的心头,一遍又一遍想要将男人拉下深渊。
心中的戾气不断翻涌,对应着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少年不明所以,下意识的以为这人恼羞成怒了。
就在他估量着闫正跟他动手他有几成胜率的时候,身上突然被熟悉的味道给包围了。
闫正有些扎人的短寸直愣愣的戳进温欢的脖颈,瘦弱的少年身上压下沉甸甸的分量,几乎重得他直不起腰。
男人当真是半点力道都没用,丝毫不担心垫着的“椅子”会不踏实,说不定会一屁股摔成狗吃屎。
他悠悠荡荡的跟人说话,声音没有下压的情况下周围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
“宝贝,你说你吃个糖,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你这不是勾着我吗?”
少年隐隐能够察觉出身后的人好像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某种变化,但是小动物的警觉在此时却无济于事。
他只能判断出闫正此时的心情不是很好。
少年没再去跟人掰扯棒棒糖的事情,转而小声的反驳另外一件事:
“那、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又想给黄毛看了?”
闫正变成了沉默的大猫,懒洋洋的靠在他最心爱的“座椅”上提不起什么别的兴趣。
他像是突然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