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岁:“你想的挺美,不会做就饿着。”
李云山带着他走了,从早上买到中午,下午带着秦安来家里扛谷子。毛小岁也不是什么心黑老板,把家里的猪油给他挖了一罐,把青菜也摘了许多。
秦安看着瘦弱,实际也没多强壮,好悬没让麻袋压趴下,好在摇晃的身体最后稳住了,就是看着挺吃力的。
李云山扛着麻袋挺轻松,问他“还行吗?”
秦安在这方面倒是有骨气,哪怕脸憋红了还得说“可以,不重。”
毛小岁心说你一顿吃四碗面,好意思说不行?
五千张兔皮靠家里的那点人还是不够的,说的一个半月,但其实也有近两个月时间。
可依旧来不及,这意味着还得买两个伙计。
四个人杀,四个人洗……
秦安那边收拾完又到了晚上,毛小岁说起了九月的事。
李云山一如既往的点头“买。”
毛小岁下午想了几个方案,第一自然是买,而第二则是雇人,而要雇的人她也想到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李云山在家里待的少,对于巷子里的人没有毛小岁清楚,但依旧同意。
毛小岁:“明天我去找她们问问,银子按数量算吧,一张兔皮两个铜板,先说好定下来。”
“可以。”李云山也说“我明天要去养殖场,得把过冬的东西准备了,可能一段时间不回来。“
毛小岁:“知道了。”
_
早上吃过饭李云山和丁平顺就走了,两个娃被钱依依带去杂香肉馆了,毛小岁先去了钱寡妇家。
钱寡妇一大早就在洗衣服,见她过来还有些意外,忙把湿手在身上擦了擦,局促的说“进来坐。”
毛小岁笑着问“洗衣服呢?”
钱寡妇应了声,她大女儿忙把坐的凳子给她,笑的跟钱寡妇一样含蓄“婶子坐。”
毛小岁忙摆摆手“想问婶子一点事。”
“你说。”
“我们下个月有些兔皮要清洗,一张两个铜板,想问婶子有没有时间。”
“多少啊?”王寡妇问。
“几千张了,挺多的。”
“我没洗过兔皮。”
“到时候我教你,兔皮必须要洗干净,而且不能损坏,到时候我要验收。”
钱寡妇神色犹豫,但家里银子又实在是紧张。
毛小岁知道她害怕什么,解释说“洗兔皮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把里面那层油脂刷干净,只要不是用刀划,使劲拔毛,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损坏的,银子可以一天一结。”
“你不用担心做不好,我到时候会拿几张皮子教你,到时候你再决定。
她并不担心钱寡妇拒绝,两个铜板不多,可她们家的杂活不是天天有,一次赚的银子也不多。
果不其然钱寡妇同意了,毛小岁又问她“你在镇子里时间久,认识的人也多,能麻烦找几个勤快老实的吗,我付你一个人两个铜板的银子,算是谢礼。”
她再次强调“偷奸耍滑之人不要。”
钱寡妇自然懂的,问“要几个?”
“十个人。”
“行。”钱寡妇答应了下来。
毛小岁原本能想到的只有巷子里的三个,钱寡妇包揽了她也不用再跑了。
临走时又嘱咐“找好了麻烦婶子跟我说一声,我在巷口第四家。”
王寡妇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