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一连下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才停。
早上醒来出了太阳,晒了一早上地面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吃过午饭他们打算睡一觉的时候陈月来了,站在门口问“今天去吗?”
李云山走了出来,说“走吧,弄完这个月下个月去肃县。”
毛小岁把李如意带去了老太太那边睡,然后和李云山走了。
钱寡妇今儿个没在,柳秀也没在,毛小岁也没问,带着几人走了。
河边今天没人,李云山去了养殖场,等了会赵辉几人背着兔皮来了。
总共也才四篓子,赵辉说“这几天下雨,杀的我们都洗了,这是今天的。”
毛小岁点点头,跟他说“一会来了带了个篮子,我弄点野菜。”
“行。”赵辉应了。
兔皮多,几个婆娘话也少了,吭哧吭哧的埋头洗了起来。
洗到一半的时候柳秀来了,脸上又有了新伤,一路跑着来的,气喘吁吁的,说“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来了。”
其余人往她看了一眼,陈月说”我喊了,可能你家话大没听见。”
柳秀抿了下唇,小心翼翼的往毛小岁看了一眼。
毛小岁数了二十张兔皮给她。
柳秀也没多话,接过来就跑到一边洗去了。
下午丁平顺和黄水来放骡子和马。
毛小岁先把野菜挖了然后才帮着拔草。
丁平顺说“一天囤一些,到八九月了过冬的草也囤的差不多了。”
毛小岁:“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丁平顺笑着说“挺轻松的。”
黄水也点头“不累。”
太阳落山往回走,到了镇门口上坡的时候就见一个男人大步走了下来。
柳秀扭头就跑,她和李云山在后面跟着,李云山见了问“柳秀的男人?”
毛小岁点头,对于这种家暴男见一次就记忆深刻。
柳秀从他们面前跑过,跑了一小段路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无处可去干脆也不跑了。
男人已经追到了眼前,面目狰狞的骂“臭婆娘反了天了,老子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柳秀怕的瘫坐在了地上。
男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拉起来往旁边一甩,柳秀不受控制的往旁边跌去,旁边就是坡,之前王忠掉下去摔断了腿,看到这一幕几人都惊着了。
他们和柳秀离了段距离,想拉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婆娘尖叫着喊出人命了。
男人似乎也被这一嗓子吓清醒了,竟然直接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