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宁连溪又发什么疯,不是在说话本的事么?怎地又和无赖似的。
一开始只是安抚意味,动作间皆是轻柔,连舌||尖也未探。
而后动作慢下来,便禁不住轻轻啃咬,含了个严严实实,又直往更里头的香软处搅弄。
这段时日里,白棠已经是有些习惯了同他做些亲密事,此时是不排斥的,但她心下仍是不太痛快,不过又被吻了几下便想抽身退开。
她执拗起来,宁连溪也是按不住。
“你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白棠喘着气推他,
“我又不是存心找这种书来看!”
“你就只会找借口来欺负我……”
白棠恼了,话却说得委屈,宁连溪不免正色,只想着哄她,
“只是看了本书,哪是犯错?”
“刚才可是难受了?”
说到这不免失笑,两手又抚到白棠腰间,对着烫红可人的颊边亲了又亲,
“这样哪是欺负?”
她在这时脸皮可薄,不愿正面回答宁连溪的提问,眼神闪躲着,含含糊糊:
“明明就凶死了……”
其实大部分时候得了趣,是舒服更多,可要是亲得过了,唇上发麻,里边酸得她眼角都滚上泪。
“下次再这么凶”
白棠哼喘着热气,恶狠狠地警告,
“我就把门窗都锁紧,再不让你进来!”
………………
除去皇帝登基时,皇宫里便是这次的太后寿宴最为热闹。
宴会设在戌时,白棠同宁连溪出府时见天色还早,便不慌不忙。
行至半路,她撩开车帘去看夕阳,路上的建筑被渡上一层金辉,映照得马车里也亮堂。
白棠今日穿着粉蓝色对襟襦裙,上边的花锦纹低调却不失精致,内罩是淡粉银丝纱衫,腰上挽了条淡青软纱。
发式与平日没多大差别,未出室的少女发髻,云鬓插上碧玉七宝玲珑簪,颇为温婉灵动。
项上挂着剔透璎珞串,款式简单,却更衬她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动人粉红,一拧仿佛能出水儿。
“你收敛着点。”
白棠将帘子放下,不满地动了动,没挣开男人的手。
反倒被按着亲了亲嘴角。
“啊!我的口脂!”
进宫路上层层关卡,走走停停,竟是花了大半个时辰。
到达就宴的大殿,酉时已过,天色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