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哥,陆兄弟,有你们二人的书信”乔木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将手上的书信交给周谷修和陆文两人。
“可是我家姑娘的书信?”陆文问道。
“不止,还有一封小公子的信”乔木高兴的说。
“小公子?”陆文疑惑。
“难道是?”周谷修和陆文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景煜的信”“景煜小子的书信。”
“快看看”陆文催促周谷修。
这周景煜一走三年杳无音信,若非玲珑从宋长秋那里打探,当真是以为周景煜已经消失无踪了。
“多谢乔兄弟了,那这书信我们就收下了”陆文将身上的钱袋往乔木手上一拍。
“算不得什么,分内之事罢了”乔木嬉笑说着,掂了掂钱袋随即揣进怀里。
“过些日子可是侄儿满月?”周谷修问道。
乔木一拍手,面上尽带喜气,“可不是嘛,我儿马上就要满月了,到时候过来吃满月酒呀。”
“好说,好说”周陆二人同他客气两句,便急忙回了院子。
一进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他们怀着忐忑之心打开了书信,取出了里面的信。
只见书信上写着:“音问久疏,垂念已深,愿此书信能够及时传达于您,让您心安。不孝子周景煜立为骑兵,遂剿山匪于青州、永州之地。如今,经历了一番历练,兢兢业业,平安归来。”
周谷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中都生出一丝期待,继续仔细阅读着景煜的信。
“我在离开之后,霜降时节,我出发踏上了征途。漫天飞雪伴随着我前行,晶莹剔透的雪花像是寒冬中花开一般,不禁让我为之感叹。此番历练,随军长途跋涉,寒风凌厉,紧裹寒衣,脚步坚定,一步一步朝向青云之步前行。”
“途中,我遇到了许多艰难险阻,不敢欺瞒父亲。山川峻岭间,群峰如墙,使我难以抵挡。但每当我迎着山匪,一步步的逼退贼人,剿灭匪贼,得百姓之钦佩,吾豁然开朗,喜悦于心。”
周谷修不禁心生敬佩,景煜的决心让他们感到震撼。
“行于道,我又多识新友。此忠厚之伴,吾与儿经多艰阻,相劝励,相随相扶。吾以心通,以友情磨合,而与之多可忘者忆。”
周谷修感到心头一暖,他明白周景煜的意思,如今在那里不仅好好活着,还交到挚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予于师取锻炼与教。先是,得共寇贼之大报,残虐袭无罪之民,使陷涂炭。余为正使,义不容辞预剿。”
“非宜惧公,而剿寇之职可谓艰深矣。我辈群凶狡,善乘地形。然所处小出入,文无畏击贼也。经战,成功擒其一,其他贼亦逃之夭。”
周谷修闭上了眼睛,他们对景煜充满了信心,倒是也没想到景煜会遭受如此的凶险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