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煜不予开口,有些无语。父亲,您能盼着儿子点好吗?
“我也去医官处?”陆文开口问道。
“陆叔叔,我想安排您去伙房,您看如何?”周景煜轻声问道。
“都可”陆文没什么意见,能活着便是不易,在兵营能得到保护,哪怕当倒恭桶的杂工又如何。
“我其实是有几分顾虑的。”
“但说无妨。”
周景煜思虑再三说道:“是这样的,我曾在伙房当过几日的杂工,曾受到他人陷害,而那几人便是张云、王曦和王弘。”
“什么?还有这事,你细细说来,莫要报喜不报忧”周谷修焦急道。
“倒也没什么,这事儿说来还是多亏了玲珑,要不是玲珑,怕是被军规处罚的就是我了。”
“我同玲珑见面,诉说了我在军营之事,玲珑便要我警惕那几人。我听了之后,果真在自己的包袱找到了别人的物件。”
“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将这手段用在了他们身上。将此事推到他们身上……”
“顾将军是个深明大义、又胸襟开阔的人,哪怕知道此事是我做的也没有怪罪我,反而对我赏识有加。”
“这顾将军当真是宽容大度,我等佩服”陆文说道。
“景煜,是爹爹愧对你”周谷修自责道。
“哪里的话,又不是爹爹的错,都是那背后之人的阴谋罢了。”
“景煜,你刚说的顾虑是什么?”陆文问道。
“和我同进军营的几人,还有一人尚在军营。”
“谁?”
“赵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