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肖聪端着几碗烈酒走了过来,随即又把腰间匕首交给宋长秋。
宋长秋接过酒碗,倒出一些酒洒在周景煜的伤口,周景煜没醒,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然后同样用酒洒在匕首上,宋长秋小心翼翼的将周景煜的衣袖挽上来,露出他右肩的箭矢伤口。
“您小心点”肖聪光是看着那伤口就觉得疼。
宋长秋点头,手握着匕首,将锋利的刀刃贴近伤口,用力一划,血珠好似流水般涌出。
“宋医官,这,这可怎么办。”
“别慌,我来处理箭矢,你再去拿把烧红刀剑”宋长秋本是没空分心的,但奈何周景煜血流不止。
“好”肖聪赶紧又出去找刀剑。
宋长秋小心翼翼的去除箭矢,肖聪也回来了,“宋医官,这烧红的刀该怎么……”
“直接按到伤口上”宋长秋命令道,“再用点力气。”
“是”肖聪应声,手上的动作更加大力了,伤口还是有鲜血渗出。肖聪见状,又加了几分力气,直到血液终于停止了流动。
“好了,总算没事了”宋长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松了口气。
肖聪这才放下心来,也觉得腿脚有些发软。
宋长秋将伤口包扎妥帖,又从药箱中掏出几个瓶瓶罐罐,“这些都是伤药和金疮药,你看着,早晚各撒一次药粉,换干净的布巾。”
“多谢宋医官,您的大恩,小子没齿难忘”肖聪感激道。
“我和他什么交情,行了,只要今夜能醒,就说明他没什么大事,再去找我就是。”
“我在这守着。”
宋长秋点了点头,背起药箱,又转头吩咐道:“待会儿若是再去找我,不许提及周景煜的名字。”
肖聪虽有疑惑,却不好多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