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张一水疑惑的问道。
“镇海县县令是咱们的老熟人……”张横挤出一个笑容来。
“是谁?”张一水还是头一次看到张横这样说话吞吞吐吐的。
“张平……”张横终于说了出来。
“哦,那有什么,一个县令而已,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吗?”张一水对于此事是毫不介意。
“我不是怕你们见了面尴尬吗!”张横接着说道,“听说老太太也过来镇海了……”
“张平在这镇海县城的风评怎么样?”张一水对张家老宅的人已经不感冒了。
“不好!”张横简单的两个字概括了。
“看来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张一水不由得感叹道……
张一水和张横一路说着已经到了衙门大门口,这么大的阵仗早就引来了百姓们的围观。
张一水看一眼周围百姓的表情并没有什么焦急的样子,暗想着有些不对。
按理说张一山他们应该比他们更快的到达了镇海县城,疏散百姓的事情也应该布置了下去了才对。
“尔等何人,这里是衙门重地,岂容得你们乱闯……”看守在衙门口的两人见到张一水等众人并不慌张。
“告诉你家县令,就说镇北侯在此等着他来迎接……”张一水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一守门的衙役赶快跑进衙门报信去了。
如果张平真的想拿着百姓的性命开玩笑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周围的百姓一听到是镇北侯,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虽然这些年先进的农具和种植经验在大夏国广为传播,百姓的地里粮食的产量也比之前翻了将近一番,可农民的赋税却越来越重,底层人民的生活依然艰辛。
而大夏国唯一一片日清月明的地方便是北境了,这几年逃去北境生活的人自然不少。
各地为了防止人口流失,制定了很多律法,这才锁住了人们逃往北境的念头。否则这五年下来北境的人口便可以占整个大夏人口的半壁江山了。
过了半天张平才晃晃悠悠的从衙门里面走了出来……
“张平见过镇北侯,这几日偶感风寒走得慢了,让侯爷久等了,里面请……”张平说完还咳嗽了两声,以示身体有恙。
“张县令如果病重应该休息才是……”张一水走进衙门大门,接着问道:“不知我派的手下是否把我的意思带到了?”
“嗨,侯爷莫要怪罪我才是,那些人一来到本县衙便说了这事情,可本县认为他们说的消息实在耸人听闻,所以根本就不可信……”张平颇为得意的说道。
“难道你没看到我的信物吗?”张一水的语气变得冰冷了起来。
“信物这东西真假难辨,镇海县城三万余众总不能因为一纸信件和一个信物就让老百姓出城吧?”张平也不惧怕。
他得到的消息是两万余众的东湖国军队还在和余杭的守军对峙着,根本不可能大老远跑到他们镇海县城来。
当然张平的消息是两天前的,他根本不知道东湖国停在港口的舰船已经被张一水一把火给烧了的事情!
“张县令,你真的是迷之自信啊,我的人呢……”张一水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
“他们在休息……”张平打着哈哈说道,叫过来手下去带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