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利不知道的是,他老婆其实还有些高兴呢。
一下多了两百万现金,卖掉药店和诊所还有房子的话,估计又是个百把万的收入,加上原来存款就好几十万,一下就成了富婆了。
可以去个陌生城市,环境好条件好的地方,过悠哉生活。
甚至时不时的找个男模消费一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之前刘振利就爱在足浴城玩,早就看不惯了,自己私下也时不时的跟别人玩玩,打发时间的同时滋养身心,但是那都是年纪大的老枪,没意思。
这下好了,没了老公,以后就自由了。
至于刘振利做了什么,后面是死是活,又有何妨,反正都是形式夫妻了,早就没夫妻之实了。
太好了,想不到命运这么神奇,日子一下豁然开朗了。
刘振利的老婆心情大好,挂断了电话,在市区继续逛着,喜顺与蛮牛寸步不离的跟着。
喜顺当初提出,带刘振利老婆儿子到市区去,到处逛逛,这个方案此时恰好派上用场,铁柱就此基础,给了刘振利一套话术,帮助刘振利做好妻儿善后。
要不然,刘振利老婆孩子是个大麻烦,见了喜顺和蛮牛等人,不杀的话后患无穷。
如此一安排,刘振利老婆孩子就可以得以保留了。
事情办完,刘振利便再无牵挂。
“来吧爷们儿。”
他转过身去,看向大海。
铁柱来到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头顶,一手扶着他的下巴,两手反方向忽的用力。
咔嚓一声。
刘振利就被扭断了脖子。
铁柱拿出绳子,把一块石块绑在了刘振利身上,然后将他推下悬崖,刘振利很快消失在了视野中,沉入海里。
是夜。
狂风大作,大雨倾盆。
铁柱在后山父母的坟前,坐了很久很久。
雷电交加之下,又饿又冷的铁柱才走下山来,经过春花家时,推门走了进去。
“柱子,你,你这是咋了!”
春花披着件衬衣,打开房门,惊讶的看着浑身湿透眼睛红肿的铁柱。
她是女人,夜里曾哭过太多,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遇上伤心事了,眼睛都哭肿了。
赶紧把铁柱拉到后面浴室,打开热水器,调高温度,给铁柱冲冲暖暖身子。
眼看铁柱一言不发的,很是吓人的样子,担心这水温不够温暖铁柱,于是就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想用体温来增加温度,来温暖这个伤心的青年。
春花不管不顾的,从铁柱身后抱住了他。
“柱子,你这是咋了呀,别吓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