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是一名家丁模样的人。
温桑晚看了一眼,便兴趣缺缺。
家丁走进来,“已妥。”
北冥夜起身,收走桌上的茶具:“走吧!”
温桑晚一头雾水,跟着起身,心里泛起疑云,要去哪里?不找桃木梳了?
三人走出媚香楼,直接离开夜市,往一条巷子走去。
巷子阴暗,静谧。
温桑晚回头看向巷子口,按捺住心口的疑惑。
七万八绕过后,走进一座二进二出宅院。
院内有亮光,并不显得昏暗,走进正屋。
屋内地上躺着被捆绑的妇人,细眼一看,竟然是媚香楼老鸨。
温桑晚这下哪还有不明白的,这些人办事效率高,都是简单粗暴。
不过……话又说回来,直接绑了,岂不是打草惊蛇?
北冥夜像看穿了似的,道:“已有相同之人接替。”
温桑晚惊讶道:“真有易容术?”她今天算开了眼,同时也有疑惑。“既然如此,九王爷又何须亲自走这一遭?”
北冥风闻言,正想说他和九哥本来就没打算进媚香楼,岂料刚动唇,就看到九哥轻飘飘甩来的一记眼神,立马闭口不言。
北冥夜道:“十王爷喜欢听小曲。”
温桑晚看向北冥风,立马秒懂,小媳妇喜欢听曲,脑公只能陪着。
北冥风撞上温桑晚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刷一下打开折扇,半遮面,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不忘应一声,“是是是,本王喜欢听小曲。”
北冥夜走上前,低眸看着地上的老鸨。
碎骨立马会意,上前把老鸨口里的碎布扯下来。
老鸨得到松口,立马破口大骂:“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这样做,我要报官,我要报官,将你们全都抓进水牢关押。”
碎骨没给老鸨第二次开口的机会,手里一根银针没入老鸨耳根后。
老鸨瞬间闭口,目光呆滞。
温桑晚见状,凑近两步,仔细打量老鸨的神情变化,“这倒是神奇。”她还没见识过这种奇特手法。
碎骨取出一个瓷瓶,拔掉塞子,在老鸨鼻尖晃了晃。
老鸨由目光呆滞变成了瞳孔涣散。
温桑晚看着碎骨手里的瓷瓶,“这是什么?”
北冥夜道:“迷魂散。”
接下来。
温桑晚见识了一场头脑风暴,根本没她啥事,默默坐在一边听着。
到了子夜。
碎骨牵出马匹。
温桑晚觉得这两人都是疯子,不过也能理解。
北冥夜道:“晚儿,夜已深。”
温桑晚知道,北冥夜这是要出城,要撇下她,单独‘玩’!这哪行,一把拽住马绳,“不行,此事,少了本小姐,你们定进不去那座宅院。”
北冥风道:“夜深,桑晚能受得住路上颠簸?”
温桑晚下巴一昂,“没有本小姐,你们进得去吗?”
阿紫微微蹙起眉头。
北冥夜看小猫儿这架势,利落翻身上马,手一伸,“上来。”
温桑晚看着北冥夜,这是要共乘一匹?没有伸手,她不会骑马,阿紫会,让阿紫带她不就得了,当即摇头拒绝,“阿紫可以带我。”
北冥风笑出声,“我们一行,只有九哥的马术最好。”
“额……”温桑晚看向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