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见瞎子走了，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哥？你怎么了？”

张启灵动了一下，随后松开无邪。看着无邪脸上渗出的血，还有被雨水冲刷后显现出来的破烂衣服，很明显是跟人打斗过的。

“对不起。”

无邪笑了笑，问他：“你道什么歉，我又没事。如果是之前那件事，本来说的也没错啊。是我没控制住脾气，我应该说对不起的。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时间回到这个点，说明我们都要重新开始。正好你也不记得，一切都是归零。”

“不是的，我记得，”张启灵举起伞给无邪撑着，那双淡然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道：“脑海中有一些记忆，似乎是我的，但我又没有经历过。”

无邪原本打算放下的心又被勾起，说实话经历这么多年，就算身体能恢复如初，但是有些事情是抹不去的。问他：“那你还记得什么？”

张启灵抬手摸着心脏，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目光深沉的看着无邪。无邪有些看不懂，用胳膊碰碰他揶揄道：“怎么了？又忘了？”

张启灵摇摇头，鼻尖凑近，用极快的速度触碰了一下无邪，然后站好。

半天没听见无邪说话，体内不受控制疯狂跳动的心慢慢回到最初的状态，那些似乎不应该属于他的情感慢慢归于平静。嗓音有些沙哑的解释道：“我。记得有这样对你，。”

无邪不是不说话，只是稍微有些愣神。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柔软带着些许的凉意。

这……

“确实是有，除了这些你还记得别的吗？”无邪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