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笑着说:“我其实就是很想你,为了早点见到你,所以才让你来接的。”
朱诗晴这才喜笑颜开,说:“早这么说也免得受苦。
说也奇怪,你一想我,我就火急火燎的跑来高铁站来接你呢?
难道就因为你送我礼物了吗?
靠,我不会这么下贱吧?
也许是上辈子跟你有缘了。”
许小鹏笑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很想见你,现在我正神清气爽着呢。”
朱诗晴乜他一眼,陡然轻声问:“嗨,今晚你准备在亦可家过宿了?”
许小鹏重重点头。
朱诗晴神神叨叨的问:“那你们做游戏么?”
许小鹏一时没有听懂:“游戏?什么游戏啊?你说清楚点!”
朱诗晴晓得他在装逼,不住的冷嗤,在他身上乱揪一气。
许小鹏护痒被她揪得直求饶,笑着按住她小手,说:“我真不晓得你说啥,你别老这样对我好不好。”
朱诗晴冷笑着说:“装逼是吧,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你要是还装的话,今天晚上我也在她家过宿,跟她睡一张床。
你想做游戏呀,哼,就让你们不好做。”
许小鹏笑道:“你看看,还说我是大淫虫,我看你就是一只母大淫虫?跟你说吧,这次不跟她做游戏。”
朱诗晴就很奇怪:“为嘛?你们两地相隔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难道就不想吗?”
许小鹏说:“她月事来了,还怎么做游戏了?”
朱诗晴骂了一声,又要揪他的呢嫩肉。
许小鹏啼笑皆非的问:“干嘛又要揪我啊?”
朱诗晴冷嗤:“你话里话外,她要是月事没来,你们就做拔葱游戏了呗?”
许小鹏说:“应该是的吧,我俩反正就要订婚了,这样不违法吧?怎的,这个你还吃味儿啊?”
朱诗晴冷笑着说:“我吃味儿?你们是两口子?我吃味儿吃得什么名堂啊?”
许小鹏道:“我发觉,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朱诗晴说:“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问啦?”
许小鹏笑着说:“能,能问,只要是东宫娘娘发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诗晴说:“这可是你说的哦,我来问你,你俩做游戏时,是哪个主动的?”
许小鹏仔细想了一下,说:“就那么两次,当然是男人主动了。”
朱诗晴嗤笑着说:“你还真是大淫虫。”
许小鹏说:“我怎么就大淫虫了,我们关系都这样了,感情到位了,这样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好不好。”
朱诗晴说:“感情到位了?咱俩感情也到位了,可我怎么就不愿意跟你做游戏呢?”
许小鹏一笑,说:“哪个晓得呢,我也没有要跟你做游戏的想法。
这是也真奇怪,我晓得这点,男女的情感,越是这样秋毫无犯的。
那么一旦捅破那层纸,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还可能捅出纰漏来,你晓得吗?”
朱诗晴这就大惑不解了:“一发不可收拾?可做游戏能捅出什么纰漏呢?”
许小鹏狡黠笑起,问:“你真不晓得啊?”
朱诗晴气不顺的道:“晓得什么啊。”
许小鹏说:“有喜了,这个你晓得吧。假如做游戏时正中目标,女方有喜了,而你们又没有心里准备,不是捅出纰漏了吗?”
许小鹏拿这个打趣朱诗晴,一顿九阴白骨爪自是跑不了的。
她如果不是开着车,恐怕无敌鸳鸯腿早就招呼上他了。
一路跟朱千金说着笑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等车到陈亦可家时,许小鹏却陡然有点不想去她家的感觉了。
只想跟这个“东宫娘娘”黏在一起了。
人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他跟朱诗晴腻在一块时,他们也没任何越轨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