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唉,我知道之前是爸爸错,让你错失了他。只是,现在不一样,如今形势,他那些叔叔伯伯,不可能让他娶你的,毁了他大好前程。”
娄小娥听到娄父的话,哇的一声趴在娄母的怀里哭了出来。她哭,娄母也跟着哭。娄父听着有点心烦,掏出烟,准备抽一根,可是火柴怎么也打不着,一把丢在桌子上,站起身,回到了书房。娄小娥哭了一会儿,从娄母怀里起来,让司机把她送回了四合院,走的时候,她再回来。
再说,许母。她从娄公馆出来,回到了家,许父问他怎么样了,她嘴里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娄家的坏话。
许父听的有点不耐烦了,“就是说,没有办成?”
许母点了点头,“老许,现在怎么办。大茂要是再不出来,就出不来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我去找老闫试试。”许父回到房间拿了东西,背着手出门了。
闫家,一家人正坐在桌子上吃饭,门被推开了。
看到来人,闫埠贵笑着说道:“是老许啊,找我有事吗?你看看,我正在吃饭,要不等我吃饭再说。”闫埠贵举着手里的碗,示意一下。
许父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等下再来。”
闫埠贵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八卦,乐呵呵的吃着饭,眼睛直溜溜在眼眶打转,不知道又打什么算盘。
半个小时后,许父又来了。闫埠贵坐在桌边喝着茶,看到他过来,笑着说道:“老许,来啦,坐。”
许父看着面前杯子里的茶沫子,没有喝下去,又把杯子放下了。
“老闫,这次过来,想请你帮忙。”说着,许父掏出一张大黑拾放在桌上,推到闫埠贵面前,“我听说,你跟后面那小子很熟,请你帮忙,我想跟他谈谈。”自从上次他们夫妇上门闹,柳辰就不待见他。扬言,如果他敢去,他就敢打。现在逼不得已,只好过来求闫埠贵。
而闫埠贵眼神瞥了眼桌上的大黑拾,吹了吹搪瓷缸里的茶沫子,抿了一口,放下,一脸为难说道:“老许,你们家大茂做出的那种事,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上次你们夫妇一同大闹,把他得罪死了,我现在过去,不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嘛。”
闫埠贵现在可看不上,桌上的十块钱,他现在一天也能赚个一两块钱。他不可能为了这点钱,把柳辰得罪的。先不说对自己的帮助,就是自己二儿子闫解放也在人家手底下干。上次听他说,等他混几年,给他往上提提。有这个好处,还要啥自行车。
“不让你白帮。”许父手指点了点桌上的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所以过来求你帮忙,毕竟大茂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如果被判了,他这辈子都毁了。”
“老许,我家解放就在人家手下工作,我要是为了你这个三瓜两枣,把他得罪了,让他把我儿子给开了,我去哪说理去啊。”
许父听出来了,这是嫌钱少,阎老抠不亏是闫老抠,做什么事,都斤斤计较。许父又拿出一张大黑拾,放在桌上。
闫埠贵端着杯子看都没看,自顾自品着茶。许父又拿出三张,闫埠贵仍然没有看一眼。气的许父差点拍桌子走人吗,太TM贪了。咬着牙,又掏出几张放在桌子上,现在桌上的钱够闫埠贵两三个月的工资了。
“老许,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要是把这事接下来了,你让小辰怎么看我,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闫埠贵把钱往推了推,他不扒向自己,也没有推向许父,而是推到一边,他们面前又留下一个位子出来。
许父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又不好发作。手伸进兜里,把钱全部拍在桌面上,站起身,冷冷的说道:“你要帮就帮,不帮,我转身就走。”
闫埠贵呵呵一笑,把桌上的钱拿在手里,沾着桌上溅出来的茶水,一张张数着钱,整整二十张,对着许父说道“老许,你看你,生这么大火气干嘛,我又没说不帮你。你现在这坐,喝喝茶,我现在就去找他。”说完,喝一口茶,就出门了。
来到后院,就看到娄小娥扶着聋老太太从柳辰家里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
“哎呦,老太太,在小辰家吃饭呐。小辰对您啊可真孝顺。”
“那是,我大孙不对我孝顺,对谁孝顺啊。”聋老太太笑成一朵花。
“呵呵,哎呦,你慢点。我找小辰说点事。”闫埠贵扶了一下没有站稳的聋老太太。
“你去吧,别聊太久,大孙上了一天的班,还要睡觉。”聋老太太摆摆手,嘱咐说道。
“您放心,我就说两句话,我就走,不耽误他休息。您慢走。”闫埠贵跟聋老太太打了招呼,来到柳辰家里。
此时,柳辰正在厨房洗着碗。闫埠贵背着手,走到厨房门口,笑呵呵说道:“小辰啊,洗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