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持人的话语中,第二场拍卖就这么结束了。然后休息了一段时间后,主持人开始宣布第三场的拍卖规则。 当张启山和陈皮听到盲拍的规则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居然是盲拍!这样哪里能知道哪个是鹿活草呀,他们想要拍到鹿活草,就只能将三位药材全部拍下来!这样一来就增加了很多难度,最主要的是他们带的钱本来应该是游刃有余的,这下也不好说了。 据他们这两天打探的消息来看,日本人对这三味药材也是很感兴趣的。如果让日本人拍到,他们再想买回来肯定就不会是之前拍的这个价钱了。再加上日本人对矿山的野心,说不得会给他们提出各种不可能的条件。 在半路上将之才截杀也是不可能,他们这次来的这六个人,二爷要保护丫头,八爷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凭他张启山和陈皮两个人去抢药材想想都没有任何可能。(安锦已经被他们无视掉了.....) 张启山细细思索一番,唯一的方法只能尽全力拍下了。但愿他们带的现金足够。 听到后面主持人说道谁拍到第一份药材就是新月饭店的姑爷,张启山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发生的种种,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果不其然,当开始拍卖第一位药材的时候,不仅二层的包厢主人开始竞价,就连第一层的人都凑热闹,直到日本商会喊出点天灯的时候,众人的拍卖声才开始静止。 陈皮的心竟诡异的平静下来了——反正最坏也不过如此了。何况不是还有师娘么。在某些方面,陈皮对安锦是特别的信服的,只要是安锦说的话,他就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 张启山见状也点了天灯,经过几轮斗灯后,日本商会那边不再叫价。裘德考那边经过仔细的计算,觉得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所以不再叫价。 所以理所当然的,第一位药材归了张启山。 等到拍卖第二位药材的时候,经过了一场激烈的角逐后,日本又点了天灯,张启山也毫不落后的点了天灯。经过了七次的竞价后,日本人不再叫价,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他们的心理底线太多,不值得。 所以理所当然的,第二味药材也归了张启山。 这时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状况,主持人告知张启山,他们缴纳的保证金不够了。听到这里后,张启山也是急的不得了,三家的家底就这么没了,现在只能靠九爷了。 张启山要求了半个小时的延迟时间,然后打电话向解九爷求救,这时陈皮却走出了包厢——当然是要去找师娘啦。虽然他也相信以九爷的本事,肯定是能将这个事情圆满完成,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在这个时间段上,他不想出任何的意外。 在日本人不停讽刺的时候,陈皮跑到了安锦的包房借钱,对于能不能借到钱陈皮根本没担心过,他是知道自家师娘的捞钱能力的。 包厢里,安锦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手提包递给陈皮,并说道:“我估计这些应该够了,不够的话你再来拿。” 陈皮打开一看,便被镇住了。这些比他和师傅加起来的身家还要多。估摸了一下数目,便合上手提箱回到了之前的包厢。 张启山见陈皮提着一个手提箱进来,打开看了看就将箱子里的钱扔给主持人,于是拍卖继续进行。这时隔壁的贝勒爷也送了一箱钱过来,张启山谢过了贝勒爷的好意,然后开始竞拍第三味药材。 在日本人点第三盏天灯的时候,张启山也随后点了天灯,不过解九爷还是很给力的,在两次斗灯之后,日本商会的人被总部传来的邮件告知,他们的资金已经被冻结。 所以理所当然的,这第三味药材也归张启山所有。 最终的结果就是三位药材全部归张启山所有,日本商会和裘德考一无所获。 因为并没有用到贝勒爷给的这箱钱,所以张启山亲自将钱退了回去。贝勒爷对张启山很感兴趣,两人做了个简单的交流后,还留了个玉佩给张启山。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安锦不禁感叹,这贝勒爷不会是天道给张启山开的金手指吧?这送钱送信物的,完全是满满的男友力呀~不愧是天道的亲儿子,每次总是有贵人帮助。 只是让人没有料到的是真正的吴三鞭找了过来。陈皮不禁埋怨起张启山来,当初抢请柬的时候,他是要把这吴三鞭杀了的,却被张启山所阻,看看现在麻烦来了吧。在经过一番的比斗之后,新月饭店的千金证明了张启山的身份,并把真正的吴三鞭撵了出去,这才平息了骚乱。 为了防止再生变故,张启山和陈皮在拿到了药材和剩余的金钱后就直接被尹新月从后门送走了。 拍卖结束后,安锦让八爷去通知二月红,让他们直接和张启山陈皮一起离开。安锦自己呢则去领钱去了。扣除了百分之五的手续费后,她领到了很大的很大的一笔钱。将其中的一半钱换成了等价的黄金后,安锦觉得这次的北平之旅还是物超所值的。 首先,安锦和八爷见证了这个奇迹的时刻:佛爷点了三次天灯,拍到了三味药材,并收获了未婚妻一枚( ̄▽ ̄#) = ﹏﹏而那未婚妻对佛爷明显是很有好感的。 其次就是安锦刚刚放入空间里的黄金和金钱了。张启山、二月红、陈皮的家当已经成为她和八爷的了。没办法,在作为修士的那一世她实在是穷怕了,一见钱就不由自主的想扒拉到自己的碗里。财侣法地,财放在第一位可见其重要程度。 等到齐铁嘴回到新月饭店的时候安锦已经抹平了所有痕迹。所以两人收拾了一番就开开心心的坐火车回了长沙。 在火车上,齐八爷好好的‘教训’了安锦一顿,“我倒是不知道,夫人居然还有私房钱的。”安锦的回答被八爷堵在了唇齿之间。这媳妇不听话,只好打屁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