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到宫门口了,木子淮才道,“总该为阿名出口气的,他憋坏了,我也憋坏了。”
木子江和卿泠会意,木子淮只是尊重季无名本人的额意思,可是就不代表,他自己没有别的想法,底线就是底线,踩了,就是不行。
卿泠道,“先让太医给她解毒,春宫醉也是折磨的她不轻。”
季无名强撑着,那快要碎了一样的状态,卿泠心慌的一塌糊涂。
木子淮瞥了一眼卿泠,“不知道这丫头跟谁学的,有事就喜欢往心里藏,手段也是越来越柔,分明从小就没教过她的,今日也好,也吃个教训,下回,就不用心软了。”
卿泠点点头,“就怕她心里难受。”
木子淮不说话,他希望季无名能心狠一点,有的时候吃个亏,并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能想明白更好,季无名的性格太执拗了。
就好比今日的事情,季无名有很多办法可以让自己不受委屈,可是她依然选择了最惨烈最决绝的一种。
木子淮摸索着这季无名的背后,其实也无妨,季无名喜欢就好,所幸,还有他,后面的事情,他都可以去帮季无名做选择。
季无名最后还是被抱到了木子淮的寝殿,木子淮早就做好了准备,太医都在。
春宫醉的解药也早就准备的妥当,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季无名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就已经散了个干净,卿泠亲自给季无名沐浴换衣。
看着季无名躺在床上好好地样子,三人俱是松了一口气,面色也好了不少,木子淮蹲下看着季无名,
“阿名,师兄忍不住了。”
木子淮已经忍了很久了。
季无名眼泪滑落下来,意识却没醒来,只是在无声的嘟囔着什么。
木子淮轻笑着摸了摸季无名的脸颊。
紧接着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脸色就变得极其阴沉。
木子淮在朝臣们的眼里无疑是个温润如玉的样子,就算时有威严,但总归没留下狠毒的名声。
可只有木子淮身边的才知道他的手和心,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