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现一没有回应,应该是又晕了过去。
“三弟,三弟……”
谭纪、范伟两人嘶声拼命叫着,“你千万不要睡啊,一定要挺住。”
尽管身上被锁链扯的死疼,但是恨不得要冲过去。
“叫什么叫!”
咔啦啦——
一阵锁链声响起,牢房的牢门粗暴地被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牢卒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扬起手中鞭子,就在三人身上各抽了几鞭子。
“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谭纪咬着牙,眼里几乎要喷出火。
“哦?”牢卒好家来了兴趣,大摇大摆走到那个脑袋垂的很低的男人跟前,用鞭托顶起他的脑袋看了看,“呸,还有一口气呢。”
谭纪、范伟互视一眼,才松了口气。
“你们把我妻子带到哪里去了?”谭纪死盯牢卒,样子择人而噬。
“哈哈哈……”
牢卒冷声大笑, “哼,还想着你妻子?实话告诉你,她已经被送到了我家公子府上,至于会遭遇什么,你自己想去吧!”
谭纪闻言,怒目圆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范伟的双眼布满血丝,双拳攥着锁链哐哐作响,“大哥,莫要冲动,先保住性命要紧。"
谭纪点头,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重要的是如何逃出这里,救出妻子。
牢卒又是几鞭子抽了过去,“都给我闭嘴!安静一些。”
随后转身大笑着离开了牢房。
刚一踏出牢门,门外的另一个牢卒便迅速将牢门锁上,那动作干净利落。
“公子的伤全好了。”
"是呀,全好了。不然家主怎会设宴宴请宾客呢。”
“那他们呢?”
“还能怎么,能活下来的就扔到矿区干活,死了就扔了呗。”
两个牢卒就这么大刺刺,当着他们的面谈论着他们的生死。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谭纪和范伟心中无比愤怒,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逃出这里。
……
华灯初上,朱门大户张灯结彩,今日乃是一场盛大的宴请。
柴府内,宾客如云,笑语喧哗。
丝竹之声悠扬婉转,乐师们全神贯注地演奏着,婢女们身着彩衣,穿梭于宾客之间,手托美酒佳肴,步履轻盈。
大堂之上,柴家父子皆身着华贵的锦缎服饰,柴父笑容满面,双手抱拳,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踏入堂中的宾客。
柴烬于亦是春风得意,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在人群中穿梭往来,与宾客们谈笑风生。
宾主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而融洽。不停有宾客端着酒杯向柴烬于敬酒,嘴上不时说着:“恭喜柴公子伤势恢复,”,“风采更胜往昔啊!”这些恭维话语。
柴烬于则礼貌微笑着一一回敬,心中格外满欢喜。
有不少人好奇打量灵凌,能修复根基之伤这样本事的,都试图想结识一番。
李生自然也在其中,不断找机会去敬酒。
疲于应付,灵凌敷衍了一阵后,就借机离席,找了一处幽静处休息。
无站在她身后,手节握的‘咔咔’作响。
“豆子,那混账身体才恢复,就掳了一名唱曲女子在后院。”
“我知道。他说他单纯就只是听个曲儿。”
“这种话你不会信了吧?”
“自然不信啊!也不关我们的事吧!……齐哥哥的意思,让我如何?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