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段终究还是不行，过去二十多年养成的气性，一下还有些难以更改。

但她这种性格终究还是不行，至少现在她的这个身份就注定她不能像过去一样，有什么都得过且过。

霍时琛微微挑眉，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低沉的嗓音缓缓：“若若知道么？这个世界上能逼疯人的地方其实很多，有些甚至成本低效率高。”

“？”黎若微微皱了皱眉，心里隐约有了几分猜测，声音有些轻：“你是把她们送到了什么精神病院去了吗……”

“差不多。”霍时琛的话模棱两可。

黎若精致的眉心浮现出更多的疑惑，“什么叫差不多啊？”

霍时琛低笑了一声，“现在的精神病人可比她们正常多了。”

停了一秒，他继续说道：“我是让她们去做了些测试，看看她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而已。”

“什么测试？”黎若下意识的问道。

霍时琛挑了挑眉，低笑道：“若若要是好奇，我下次带你去看看？”

黎若抿了下唇瓣，稍微有些迟疑，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到时候看看吧。”

她先看看韩翠霞和黎樱樱的状态，再做决定。

她怕看了，可能她心态会崩。

现在她确实还不够强大，所以该怂的时候，还是得怂。

霍时琛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低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很是轻柔的道：“好，收拾一下去吃饭。”

黎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霍时琛狭长幽深的双眼里倒映着女孩纤细出挑的背影，眸色微深，有些东西不必让她知道，她只需要按自己的想法去活就好。

几秒之后，霍时琛眸光微动，修长白皙的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屏幕的冷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淡漠的神情更加冷峻了几分。

好看的指尖在屏幕上操作了一下，唇角忽地漾起一阵笑意，如同霜雪初霁般。

*

黎氏。

公司里的几个员工聚在一起。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公司总裁是之前的黎家大小姐！”

“黎氏本来就是黎家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说话的人是个新员工，显然对于黎氏最近的一些事并不了解。

有人叹了口气，故作高深的道：“这你就不懂了。”

“之前黎家大小姐可是连黎氏的股份都没有！本来黎氏是要破产清算倒闭的，但是因为这个黎家大小姐，也就是现在的霍家三少夫人，硬生生的活了下来！”

“原来是有霍家啊！”

“你还是没懂！在倒闭边缘，都已经完全不行的黎氏，霍家就是开个新公司给霍家三少夫人都比收下现在的黎氏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你是不知道，霍三少为了他的夫人不仅收购了黎氏，还对内部进行了整改！我本来以为我都要失业了！没想到突然又通知我回来了！”

“而且现在的黎氏真的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就是就是！”

几个员工越讨论越兴奋。

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