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周围的人惊吓,周围胆小的哥儿已经准备下楼,看热闹的倒是准备凑前,店里的哥儿只能赶紧将雷花拉开。
程宫正准备上二楼,见到几个男儿神色匆匆的下楼,小脸煞白。
楼道狭窄,只能男女授受不亲,只能先让男子下来,听他们下楼闲聊,说楼上有人吵架,还打起来了。
内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周粥,这时也顾不得什么,急忙冲上楼。
只见众男儿围着在看什么,里面还时不时听到叫骂声。
“你个丑的没人要的狗东西,我告诉你,就你还开心呢,人家程娘子前途远大,哪能看上你,不就是拿的嫁妆多嘛,等你没钱了,你看你还能有个好脸。”
周围人议论纷纷,来买衣服要么是年龄娇小的不好意思说,但那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可不在乎,拉着周围的人讨论。
“这男儿又高又丑,恐怕是真的呢,现在哪有女儿家不看相貌的。”
“就是的,说不得是吃绝户呢,这哥儿也可怜。”
“我觉得不一定,那个相貌姣好的哥儿骄横的很,说两句就动手,女儿家怎会喜欢,还是那个高的好看起来就是个能操持家里的一把好手。”
程宫听到这些已经勉强拼凑出真相,看到鹤立鸡群的周粥站在中央,一个人孤立无援,眼眶微红,头发散落,脸上还有红手印,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看到此情此景,怒气瞬间爆棚。
不管人群的惊呼,强行拨开人群,来到周粥身旁,心疼的将人一把揽进怀里,用手捧着脸,轻吹脸颊,轻声询问着。
“还疼吗?谁动的手,你没事吧!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周粥被人辱骂,忍住了;被打脸,忍住了;但是被人轻哄着安慰,却忍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落下,流到程宫的肩膀上。
感受到周粥颤抖的身躯,看着面前的雷花,不用问也知道是对方挑事,程宫怒吼:“雷花,你听不懂人话嘛,先前的解释,你是当耳旁风?”
雷花被程宫一吼,内心害怕,但看到靠在女人怀里的周粥,内心嫉妒的发狂:“我哪里说的不对了,你愿意娶你怀里的丑东西,不就是看上他家的嫁妆嘛,足足六十六两,你敢说你不是贪恋他家的嫁妆,你能看上这么丑的人。”
程宫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你竟然敢打我。没人敢打我的。”雷花惊叫哭出声,一旁男人也不敢装作隐形人,急忙将人扶起来。
周围人惊呼,宛如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直接炸开了锅。
“六十六两,这堪比富户家的彩礼了,这可是大手笔。”
“怪不得,这么多钱,谁不心动,再丑也能睡啊。”
“啧啧,这男人有些欠打,打得好。”
“我的天,这娶的哪里是夫郎,简直是聚宝盆啊!”
听到这些话的程宫,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看向雷花的眼神萃着冰霜:“你该庆幸我学了仁义礼智信,我,程宫,最后一次警告你,像你这样内心阴暗丑陋的人,别出现在我眼前,真的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