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宫如今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事还没捋清楚呢!
怎么连朝堂大事这会都知道啊,一张口就是九卿之中两个,还牵涉三公之一......
“还有考试舞弊,考题还能流落在外,我是真服了,这日子刚清净两天,嘶,那这次秋闱我岂不是很悬!!!前三都中不了的话简直丢人啊!!算了算了,心态放平,好说不说还能考上举人嘛!
不就是丢脸了点,不就是说的话掺点水,tui
根本忍不下去啊!不行,我最近要挑灯夜读才行!!!我就不信,考得好还能把名次掉到哪里去!”
程宫不信邪,回家就卯着劲学,再一次重现刻苦,就剩几日了,再多学一些,兜底。
家里人也都知道程宫要考试了,也都没有打扰她,在家休息就是去陪陪周粥,做做胎教,一天的出门就是去陪陪萧逸坐会唠会,顺便看看书。
这样学了几天,就到了乡试考试,周粥准备了不少耐放的吃的,萧逸也送来好些凉茶,检查完笔墨纸砚,为了害怕出现意外,基本都是双份,甚至有些还是三份,但看着家里人准备的,也不好拒绝,干脆都拿上。
进到贡院,先是检查所带包裹、吃食、衣服、身上有无小抄等违禁品,在是等待分考场,一人一个小隔间,自考题下发开始,除了上厕所,基本不许离开。
检查的时候,一堆女人全身检查,有些爱干净的还好,一些脚臭的、腋臭的。还有常年不洗澡的......挤到一块,那味道熏得根本没法见人。
等程宫出来,整个人只觉得救回了一条小命,差点因为吸不上气死在这。
检查所带物品已经结束,程宫只需要在重新整理一番就能去找考场了。
收拾完东西,正准备离开的程宫被一声背弃绝望的声音吸引。
只见一身材消瘦的布衣女子来回翻找着包裹,祈求考官帮忙:“大人,求您行行好,我这包裹之中有一块砚台,求求您,让我在找找。”
身着统一制服的女子,懒得搭理这个贫穷户,一年到头见了不知道多少,自然感觉厌烦:“吵吵什么,没看见后面排着队呢,你的东西就这些,赶紧滚。”
那女子抓着女人衣服,“求求您,再帮忙找找,我就这一块砚台,再找找吧。”
布衣女子装若癫狂,官服女子也不想闹大了事:“你自己在这里找找,我还要检查下一位。”
布衣女子感谢地拱拱手,翻找着周围好几个包裹周身,企图找到一丝砚台墨石的踪迹。
可惜还是一无所获,后面的人也逐渐不耐烦,更有甚者见布衣女子在自己包裹周围翻找,觉得脏了包裹破口大骂。
“不是,你这人是读几年书就出来考试,不知道提前将重要东西准备齐全。”
“就是,说不定就是自己装着找,就没带,想随便顺别人的。”
“你看那衣服,包裹都破了多少大洞,肯定自己掉路上了。”
“嘿嘿,这下又少了一个,既然都没砚台了,赶紧回家种地去吧!”
众人哄笑一团,没有一人施以援手,程宫本不想搭理。
可布衣女子主动求到程宫面前:“在下疏忽,可能真将砚台墨石不小心丢失,这位仁兄,我曾见你包裹有多余砚台,不知可否借用片刻。”
程宫疑惑,“为何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