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程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不过多了一些人,显得热闹了很多。
在周粥确定人没事的情况下,程宫有些在意之前的意外,问了周粥一些细节,找产爷把当时的情况阐明,说的和思远的都对上了。
尤其询问思远的时候,思远非常激动,直说想起当时,就捂嘴痛哭,生气自己没做好,让程宫一直没问下去,反倒一直安慰他。
转了一圈好似是个死局(#-.-)程宫才不乐意身边有个炸弹,一一排查,找到了当时唱童谣的小孩。
小女孩就是西头卖伞的人家,可这最近天气好,也没人买,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程宫直接当着家长面问的孩子,小孩根本遭不住,被老娘打的嗷嗷哭,最后说了:“是个哥哥让我去城门口玩,说哪里有人吃肉汤。”
小女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程宫见人哭的可怜:“那你认识那个哥哥不,如果你认出他,我给你买串糖葫芦!”
小女孩流了一嘴哈喇子:“是那个哥哥送我的糖葫芦嘛?”
程宫:“那个哥哥送你糖葫芦了?”
小女孩点头,“他给我的糖葫芦还分给二蛋了,我都没吃够。”
见问不出什么了,程宫给小女孩家长一份拼音书,让她能享受知识的海洋,她家长当是开心得很呢,这书籍不管什么书都贵着呢!
承诺孩子见到给他说的人,就告诉程宫。
后面找了二蛋一家,一样的回话,毕竟程宫面子摆在那里,一般人都会捧着,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个忙啥的。
就这样程宫也闲的没事,天天窝在家里,照顾周粥坐月子,缠着师傅问问朝堂的事,偶尔还能偷溜出去找萧逸谈谈心。
过了一阵子,还是没有消息,程宫内心有些急躁,周粥能察觉出来枕边人的变化,不由得安慰。
“妻主,别担心了,说不定是个意外,没有人故意害我,再说害我有什么好处,我就是个农夫,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害的。”
程宫不赞同,“你那里不重要了,你要是因为这个出了意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这个家也就散了。”
程宫的态度过于认真,周粥满心欢喜,献上一吻( ′? ? `? )?
“我这么重要吗?我爹爹还说男人生了孩子就不遭人稀罕了!”
程宫直接抱着人哄哄:“我稀罕,我老稀罕了,等考试成绩出来了,你月子也结束,我们全家一路游玩上凤仙。”
周粥愣神:“妻主,我们又要搬家啊。。。这才安定没多久,这屋子铺子还有家里人都怎么办啊!”
程宫叹口气:“没办法,后面的会试殿试都在来年初,不提前准备,去打点打点,再不济也要参加酒局扬名才好。”
周粥略懂但是不多,嘟囔着小嘴:“好吧。。。可是元元在路上会不会出问题吧,她还那么小,要不你先和师傅他们走,等孩子大了我们在过去?”
程宫皱眉,心想孩子和大人不一样,大人可以凑合,这孩子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的可撑不下来。
“那这个还是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我还是想一家人走,分两批走我总怕岳母他们的遇到的事情在发生一回。”
周粥张了张嘴,想到爹娘之前寥寥几笔说自己受的苦就已经让他心疼不已,不由得红了眼眶:“妻主,那还是一起走吧,等孩子身体好些,我们带个郎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