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谦将云书带到书房,面色阴沉:“你真的和人私会了。”
云书脸色煞白,最终点了点头。
高谦一掌扇了云书一脸:“你让我怎么说你,自小学的男戒,男训都是耳旁风嘛。”
高云书被扇的半张脸直接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丝丝血液,发髻松散落在肩头,明明很狼狈,偏偏眼神坚定明亮。
高谦 见此场景,恨铁不成钢,“是谁,”
高云书不再说话,本来是想主动说出的,结果一个巴掌下来,他已经不在期许什么,静静等着责罚。
高谦气急攻心:“好!好!好!我的好儿子,刘娘,将大公子关到小佛堂,不许送吃食,我看你的骨气能硬气到何时。”
刘管事看着自己自小看大的孩子,不觉得有些心疼,看着盛怒的家主,也不敢请求,只能拿来帷帽,遮住面容,将人小心送到小佛堂。
“大公子,你这是为什么想不开,你别怕,我到时候偷偷给你送些吃食。”
刘管事不敢停留太久,将云书送到小佛堂,如今的小佛堂西面漏风无法保暖,也没有被褥保温,还是高兰偷偷溜进去,将身上裹着的棉衣脱下来,比划着手势说自己洗过了,让云书先穿上。
云书眼泪直流,看着浑身单薄的高兰,将程宫给的银票递给高兰,“我没事,你去买些衣服,最近不要去找程姐姐。“
高兰不解,但他最后还是点了头,偷溜出去买了衣服喝一些糕点,藏到身上拿给云书。
这几日云书没有找程宫,但程宫自己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国子监的勾心斗角,基本每日都在上演,等高兰满身是伤,脸颊上都是泪痕的求在程宫面前,已经过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