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昭笑了笑:“你每次回京,必给我带各种稀奇玩意,我想看花,窗台就能出现花。
我想玩纸鸢,当晚就在窗台看到,本来以为是爹爹哄我玩。
有次专门设计抓人,故意说想吃糖葫芦,看谁给我送,见到你偷偷摸摸将一整个糖葫芦放到窗台,直立立的插在门窗里,我拔了好久才吃到嘴。”
周生儒的脸刷的一红,感觉没脸见人了。
程宫听着岳父岳母的爱情,只觉得牙都酸了,幽怨的看着还在互相逗趣的两人,故意咳了一声。
穆昭昭这才正色:“你岳母见势不妙,提前将我救走,远走他乡,这才活了下来,也是因为时常奔波,伤了身子,生完周粥就无法有孕了。”
周生儒抱住夫郎:“我都说了,周粥一个孩子多好,长得也好,嫁的人也好,有我们周粥就很好,不需要非要传宗接代。“
程宫想了一圈,还是只能以家书为线索查看了:“岳父岳母,如今不再说什么,我相信穆狼将军不会叛军,其中必有内幕,与其说找你不是穆昭昭的理由,不如尽快为穆将军翻案。
若我估计不错,陛下也是这个想法,就每次面见陛下,都觉得不是那般昏庸,最可能的是当时被认定叛军的证据是什么。
知道因为什么死的,也就能抽丝剥茧,找出幕后使者。“
穆昭昭想了想,还是去拿了一个木匣,木匣陈旧但是被人经常爱护,显得不错,将其打开,全是穆狼的亲笔信,字字之间满是对儿子的爱护、亲昵,因为家国大业,不能儿膝环绕,其中情感,让人动容。
程宫尽力查找,并没有找出什么异样,只能先带走,回到屋子,继续揣摩。
周粥这几日帮忙准备婚事,已经不在内史帮忙,只说过一阵在去。
看到妻主一脸愁容,周粥上前安慰:“这是怎么了,脸色这版不好。“
程宫看着夫郎,在想自己该不该将此事告知,犹豫多时,还是将事情全盘托出。
周粥一脸呆滞,不懂不过一日,这世界变得,他好像都不认识了。